“原來蕭公子是這般想的。”
“既然是奴家來叨擾您,那斷不能讓您因這些瑣事煩心。”
“宅子的事情便交給奴家吧,定能讓蕭公子滿意!”
蕭潛不知道淺淺要做什麼,他也不想問。
只是自顧自的又搭了一張簡易的床榻,準備對付一晚。
看他忙活,淺淺嬌笑道:“蕭公子,昨日你我已然同床共枕,即便再睡一晚,奴家也是不介意的。”
她故意將這話說的曖昧,蕭潛只能當做沒聽見。
這女子太過麻煩,哪怕二人現在清清白白,她都如此糾纏著自己。
真要是發生了些什麼,那還了得?
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蕭潛可不願因一時衝動,讓本應平靜的日子再有什麼大的波瀾。
好在今晚的淺淺有了些分寸,沒有像昨日那般肆無忌憚。
她說要睡門板,讓蕭潛去睡床上,爭執了一番之後,她終究還是沒有拗得過蕭潛,老老實實躺到床上去了。
可不知道為何,翌日一早,蕭潛就感覺腦袋嗡嗡作響。
“淺淺姑娘,你是不是應該給在下一個解釋?”
“為什麼我又睡到床上來了?”
看著趴在自己胸口,眨著那雙魅惑雙眼的淺淺,蕭潛當真是無語至極。
搞不懂這女人到底要幹什麼,難不成非得將這美人計貫徹到底嗎?
一股無名火起,看著淺淺的面紗,蕭潛下意識的伸出手就捏住了一角。
可正要掀開,隨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蕭潛只感覺手上一鬆,淺淺竟已經坐到了床邊。
“公子,您若是想看奴家的容顏,直說便是。”
“還是說,您更喜歡親自動手?”
蕭潛剛剛就是看淺淺有些逾矩,想借此警告一下她。
既然她總是帶著面紗,肯定有何姜婉兒一樣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理由。
眼下目的也算達成,自然沒必要再繼續這個無聊的話題。
可蕭潛剛準備起身,就見淺淺動作輕緩的將面紗摘了下來,那張絕美的容顏,讓他都不由得一怔。
原本淺淺的眸子就像是可以勾魂奪魄一樣,如今這完整的容貌,再加上長裙都掩蓋不住的曼妙身姿,簡直不似凡人,更像是為禍世間的妖類!
“公子,為何要如此看奴家?”
“難不成……您這般在詩詞一道如同謫仙般的人物,也動了凡心?”
淺淺的聲音讓蕭潛回過神來。
他承認淺淺是他二世為人見過的所有女子之中的翹楚。
可說到底,相比較這妖豔皮囊,蕭潛更在意自己平靜的生活。
他也沒有應聲,起身後便走出了房間,打了些井水準備洗漱。
淺淺靠在門邊,嬌豔的臉上帶著笑意。
從未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抵擋自己的美貌。
無論是那些飽讀詩書的正人君子,還是那些手上沾染過無數鮮血的法外狂徒。
只要自己摘下面紗,他們都會如同木偶一般,任由自己擺弄。
可蕭潛不一樣,他只是短暫的愣了片刻,而且眼睛裡面更是沒有絲毫情慾,有的只是對美的欣賞。
“若我只是尋常女子。”
“或許……他真的是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