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暗處的天道宗弟子,掃視了一圈屋內,卻沒有發現人影。
嗖!
一道殘影,伴隨著一道劍影。
一把利劍架在那名天道宗弟子的肩膀上。
柳傾城表情冷漠,看著那名天道宗弟子,“你在找我們嗎?”
凌無極點燃了屋內的燭火,亮光照耀在屋內。
那名天道宗弟子見到兩人出現在身後,連忙轉過身跪在了地上。
那名天道宗弟子被柳傾城的長劍架住,渾身顫抖,冷汗直冒,磕頭如搗蒜:“兩位饒命!我只是奉命行事,絕無惡意!”
凌無極緩步走近,目光冷峻,俯視著那名弟子,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壓迫感:“奉誰的命?”
弟子抬起頭,眼神慌亂,嘴唇哆嗦了幾下,終於咬牙說道:“是……是張師兄讓我來監視你們的。”
“他……他說你們可能有異動,讓我確保你們不會離開別苑。”
柳傾城冷笑一聲,手中的長劍微微用力,鋒利的劍鋒在弟子的脖頸上劃出一道細微的血痕:“張閒?他倒是心急。”
弟子嚇得面如土色,連忙擺手求饒:“我、我真的只是奉命行事,就是讓我盯著你們沒想做什麼其他事情。”
凌無極眉頭微挑,目光中閃過一絲銳利:“果然跟我猜測的一樣,張閒生怕夜長夢多,按捺不住了。”
弟子吞了吞口水,聲音恐懼:“饒了我吧,我只是受張師兄之託,並沒有陷害你們的意思。”
凌無極與柳傾城對視一眼,眼中皆是瞭然。
柳傾城收回了長劍,冷冷說道:“滾吧,別再讓我看見你。”
那弟子如蒙大赦,連忙爬起身,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凌無極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語氣平靜:“張閒似乎太看不起錦衣衛了。”
柳傾城冷哼一聲,目光中帶著一絲不屑:“看來,他是打算趁宋瑤葬禮的混亂,偷偷帶走林平志的屍體。”
凌無極微微點頭,語氣輕鬆:“既然他這麼心急,那我們不妨去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柳傾城走到他身旁,目光冷冽:“你是說,我們現在就去後堂義莊?”
凌無極放下茶杯,目光中閃過一絲銳利:“機會難得,錯過了可就沒這齣好戲了。”
柳傾城微微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好,我倒要看看,張閒能耍出什麼花樣。”
說罷,兩人迅速收拾了一番,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別苑。
夜色如墨,天道宗的後堂義莊隱藏在山腳下的一片密林中,四周寂靜無聲,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凌無極與柳傾城施展輕功,身如鬼魅,迅速接近義莊。
義莊外,兩名天道宗弟子守在大門前,神情警惕。
柳傾城目光微冷,低聲道:“這兩人應該是張閒的手下。”
凌無極點頭,語氣平靜:“直接解決,還是繞過去?”
柳傾城冷笑一聲:“繞過去太費事,直接解決吧。”
話音未落,柳傾城身形一閃,長劍出鞘,劍光如水般劃過夜色。
兩名弟子還未反應過來,便已軟倒在地,昏迷了過去。
凌無極走上前,低頭檢查了一下兩人的氣息,確認他們只是暈厥後,便與柳傾城一同進入了義莊。
義莊內,昏暗的燭光下,張閒正與幾名黑衣人低聲交談,神情嚴肅。
凌無極與柳傾城悄無聲息地隱藏在暗處,仔細聆聽他們的對話。
“東西準備好了嗎?”張閒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急切。
一名黑衣人點頭,語氣冰冷:“已經安排妥當,只要屍體到手,我們立刻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