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天塵直接頂著一個黑眼圈醒來,冰帝則身無寸縷的躺在他懷裡。
太憋屈啦!
就是和雪姐姐的第一次他都沒有這麼憋屈過,昨天全身經脈都被冰帝給凍住了!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哦。
導致一直被對方騎在上面!
“嘶——”
他低頭一看,冰帝蜷在他懷裡,碧發凌亂地貼著他鎖骨,睫毛輕顫著,睡得安靜又……理直氣壯。
更離譜的是——她一條胳膊橫在他腰上,腿也壓著他,像怕他半夜跑了似的。最要命的是,她身上連片布都沒有,冰肌玉骨在晨光裡白得晃眼。
“叮!恭喜宿主拿下鬥羅SSR級女神冰帝,獎勵生靈淬體乳X5!”
生靈淬體乳:“一座山大小的生靈之金中才有可能誕生的頂級至寶,效果是生靈之金的10倍,可用於靈魂,身體和修為!”
他還沒來得及高興,一隻冰涼的小手已經摸到他的下巴。
天塵倒吸一口冷氣,僵硬地偏過頭,努力不去看懷裡那片晃眼的雪白。
“冰姐姐……”他小聲喚她,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冰帝沒睜眼,只含糊地“嗯”了一聲,摟在他腰上的胳膊卻收得更緊,鼻尖在他鎖骨處蹭了蹭,像只饜足的貓。
天塵欲哭無淚,昨晚經脈被封了一整夜,現在血液剛恢復流通,整條手臂都麻得抬不起來。
他試著抽了抽被壓住的腿,冰帝立刻蹙眉,帶著鼻音輕哼:“別動……”
那一點尾音軟得不像平日裡的冰帝,倒像在撒嬌。
天塵僵在半空,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叩、叩。”
極輕的敲門聲響起。
“小塵,起了麼?”雪帝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帶著晨起的慵懶。
天塵渾身一震,像被踩了尾巴,他倒是不在意和冰姐姐的事,可是這樣一副場景進來,這兩大姐怕是得直接打起來。
他張嘴想應聲,嗓子卻幹得發不出聲音。冰帝終於睜開眼,碧眸裡先是一瞬迷茫,繼而清明。
她抬頭,正對上天塵慌張的視線,唇角慢慢勾起,帶著得逞後的愉悅。
“怕什麼?”她聲音低啞,指尖在天塵胸口輕輕畫圈,“敢做就要敢認。”
門外的雪帝似乎聽見動靜,又敲了兩下:“小塵?”
冰帝揚聲回道:“他還沒醒,昨晚累壞了。”
那“累”字咬得極重,門外頓時沉默。天塵耳根紅得快滴血,用口型求饒:“姐姐,別鬧……”
冰帝眯眼欣賞他的窘迫,半晌才慢吞吞撐起身子,被子滑落至腰際,晨光里肌膚細膩得像上好的羊脂玉。
她隨手一揮,冰霜凝成一襲輕薄的睡裙披在身上,赤足落地。
“我去開門。”她回眸,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放心,我會好好跟雪兒解釋——解釋你怎麼先‘照顧’了我一夜。”
天塵一把拽住她手腕,聲音發顫:“冰姐姐,求你了……”
冰帝指尖輕點他唇瓣,涼意滲進面板:“那就看你表現。”
天塵一個激靈翻身坐起,抄起被單裹住自己,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衣服。
冰帝倚門看他,心情頗好地哼起小調。
門板再次輕響,這次帶著明顯的急切:“小塵?我進來了?”
“別——”天塵剛喊出一個字,冰帝已隨手拉開房門。
門板“吱呀”一聲被推開,雪帝端著熱氣騰騰的早點站在門外,白瓷盅裡是兩顆剝好的雪靈鳥蛋,配著一小碟桂花蜜,還有一壺散著藥香的溫奶。
她第一眼便瞧見屋裡的凌亂,被褥卷得跟龍捲風過境似的,天塵裹著床單像只剛被雷劈過的鵪鶉,鎖骨處一枚紅色吻痕新鮮得直晃眼。
天塵喉嚨發乾,剛要開口,雪帝卻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語氣平常得像在問今天天氣:“醒了?先把衣服穿好,彆著涼。”
冰帝倚在門框,睡裙薄得透光,一點也不避諱:“早呀,雪兒。昨晚他鬧騰到後半夜,我怕他凍著,就留這兒了。”
雪帝“嗯”了一聲,把托盤放到桌邊,順手替天塵理了理翹起的衣領,指尖在那枚吻痕上輕輕一抹——冰涼的魂力頓時把殘留的霜氣化開。
“下次記得關窗。”她淡聲補了一句,“寒氣入體,容易咳嗽。”
天塵:???
雪帝像沒看見天塵臉上的空白,轉身把窗簾拉開,陽光嘩地瀉進來,照得冰帝下意識眯眼。
“吃完早點,你們倆都給我去洗澡。”
她回眸,視線滑過冰帝鎖骨下方隱約的淡青色指印,語氣仍舊溫溫淡淡,“一身的糖味,招螞蟻。”
冰帝狐疑地抱臂:“你不生氣?”
“生什麼氣?”雪帝反問。
天塵腦子徹底宕機,直到雪帝把一顆剝好的鳥蛋塞到他嘴裡。
“嚼,別噎。”蛋香混著桂花蜜,甜得發懵。
冰帝看著雪帝旁若無人地給天塵擦嘴角,碧眸裡浮出一點微妙的不爽。
雪帝收好托盤,臨走前留下一句:“吃完就趕快起來!”
冰帝三兩步追上,抬手便扣住雪帝手腕,聲音壓得極低:“雪兒,你到底什麼意思?”
雪帝停步,回眸,冰藍瞳仁裡映出冰帝略顯凌亂卻依舊絕豔的臉。
她沒掙開,只淡淡反問:“什麼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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