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來，相當枯燥。
可對於極限煉體的本人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根本沒有空餘的感知，去感知時間的流逝。
全部的神智，都在維護靈臺的清明，以確保能夠堅持更長時間。
不僅是天材地寶的浪費問題，更是煉體效果的問題。
第一次煉體就像是在拓展可塑型的水桶，堅持的時間越久，水桶才能越大，煉體效果才會越佳。
尤其對於千古丈亭而言，他本身沒有本體武魂加持，堅持更長時間對他格外重要。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轉瞬之間，便是兩天時間過去。
無論是千古丈亭，還是阿如恆，肉身都已經到達了極限。
千古丈亭有著大家族出身的優勢，阿如恆則出身煉體獨步天下的本體宗。
兩者現在的體魄基礎，基本在伯仲之間。
在牧野看來，兩者都快要到達極限。
同時，他也相當滿意。
兩人堅持的時間，都要比他這個當老師的要長。
可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恰此時，阿如恆盤坐修煉的身形，開始了左傾右倒的搖晃，像是即將昏迷。
事實證明，作為本體宗一代宗主，經驗老辣的牧野，經驗之談少有出錯。
身形一閃，瞬間把阿如恆給撈了上去。
才一睜開眼，滿是疲憊的阿如恆就看到了兩眼放光的牧野。
“老師，怎麼了？”
“金色符文！”
不怪牧野激動，第一次煉體就有金色符文誕生，基本持平了本體宗歷史上最高記錄。
饒是牧野自己，也是在第三次煉體結束後，才誕生的第一枚金色符文。
即便只有一枚金色符文，那也代表著先天秘法正式走上了入門境界。
這意味著，至多兩年時間，阿如恆就能走到入門境界的盡頭。
也能側面印證，阿如恆在先天秘法一道的天賦之高。
“好好好！”
連連說出三個“好”字，無一不在說明牧野心情的激動萬分。
當然，他沒有忘記自己的另一個弟子。
他的大弟子，千古丈亭。
其實，在牧野的判斷中，千古丈亭應該比阿如恆先昏迷的。
可是，事實偏偏與他所推測的相背。
難道是因為神器冰神珠靠的更近？
還是他用了十萬年天山雪蓮？
亦或者，超絕的精神力天賦？
……
帶著種種疑惑，他再一次潛入地煞窟。
直到近距離觀察，他才瞭然原因。
的確是因為神器冰神珠靠得近。
但是，近的有些過分了！
千古丈亭竟然把冰神珠放入了精神之海！
牧野傾時大驚失色。
“瘋子！”
他以為本體宗先賢們已經夠瘋狂了。
萬萬沒想到，有人比先賢們還勇猛。
要知道，如此刺激精神之海，很容易造成痴傻、精神崩潰甚至死亡的結果。
刺激精神之海，的確可以保持靈臺清明，煉體時間更長。
但，這無異於拿命來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