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隆——!
將軍府三百米外,轟鳴聲不絕於耳。
西區眾人各展神通,不斷的轟擊著陣法所化的光壁,起初一切攻擊宛如石沉大海,似乎光壁堅不可摧。
但隨著時間推移,光壁卻越發黯淡,本來宛如琉璃的光壁,在他們的連番轟炸之下,已如同劣質老舊的斑駁玻璃。
期間,蘇華與索羅也曾組織人手騷擾阻攔。
但正如之前所說,僅憑現在將軍府內剩下的玩家,守城可固若金湯,但想要主動進攻卻是難。
即便有士氣與陣法加持,但在楚絕的命令下,東區的幾次騷擾都被輕鬆應對,甚至有幾人險些死在了凌風的手中。
一來二去,東區眾人也不再貿然出手了。
將軍府內。
眼見光壁越發黯淡,蘇華眉頭微皺:“索羅老哥,秦將軍那邊可有回覆?他們什麼時候能回援?”
“放心吧,那邊已經回覆了,北方區域已被攻陷,現在正在趕回,以西區眾人現在的速度,時間上完全趕得及。”索羅應道。
別看陣法光壁已彷彿斑駁玻璃,彷彿下一刻便會徹底破碎,可如果換算成血條的話,光壁還有半血!
而且越到後面,光壁的防禦也會越強!
聽到了肯定答覆,這一次蘇氏兄妹皆鬆了口氣。
同一時間,光壁處。
看著眾人攻擊,楚絕眉頭深鎖:“太慢了,這樣下去來不及了。”
“你嫌慢,你倒是親自動手啊?站著說話不腰疼!”
凌風聽後,不悅低罵。
眾人被困以來,攻擊光壁也好,抵禦敵人也罷,身為將軍的楚絕都只是動用邪祟嬰燭的力量,本人並未動手。
此舉早已引起了不少人不滿,此時凜風一出口,其餘人也紛紛附和。
似是眾怒難犯,一向以兇狠出名的楚絕,居然妥協了:“說得對,這般下去不是辦法,我也確實該出手了。”
“東區有備而來,現在太慢,想要逃已經掏不出去了。”
楚絕說著,面具下的雙眸中閃過決斷:“唯有主動進攻,若能攻陷將軍府,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這話一出,所有人皆是一愣,看傻子似的看著他。
現在連光壁都打不碎,還想著去進攻將軍府,這是異想天開呢?
可還不等他們反駁,楚絕卻主動退後了幾步。
他們並未發現,楚絕這一退,卻是將所有人盡皆收入了視野中,與此同時,他手中的邪祟嬰燭也發出了低低嗚鳴。
“嗚哇哇——!”
嬰燭傳來陣陣嬰啼般的低哭,聲音中似帶著驚恐。
眾人被困本就心煩預料,如今聲聲低哭入耳更感煩躁,可還不等他們制止,一股詭譎的氣息忽的爆發而出,將他們籠罩其中。
這股氣息詭譎邪異,眾人只是被籠罩其中,便已感到渾身不適,脊背發涼,彷彿其中蘊含了世間種種邪念惡念,衝擊心靈。
眾人受這詭譎氣息影響,一時間都停下了手中動作,心底種種負面情緒滋生,難以遏制,他們的雙眼變得通紅,呼吸也變得粗重。
“楚絕……你在……幹什麼!”
凌風強忍不適,低聲質問,眾人也是驚疑不定,紛紛看向楚絕。
這一看之下,驚訝更甚。
那股詭譎的氣息,竟不是從邪祟嬰燭身上傳出,而是從楚絕的身上盪漾開來!
此時的楚絕,周身黑暗如水般籠罩,詭譎的氣息隨著暗潮湧動,不斷向著眾人逸散開來。
他手中的嬰燭,彷彿承受了極大的痛苦,嬰兒般的五官滿是猙獰,血火劇烈的燃燒著,燭身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耗。
堂堂一隻邪祟,此時彷彿成了祭品,正在被迫燃燒自身,化作楚絕的力量,進行著某種極端邪惡的祭祀儀式。
面對眾人目光,楚絕面不改色,冷漠道:“準備階段伊始,我便將你們召集到了將軍府,你們覺得是為何?只是為了議事、佈置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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