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聲音，老王才後知後覺他們已經來了，他一改面對那年輕人的笑容，滿臉冷淡說：“來了，做吧。”
前後態度相差太大，陳光科忍不住小聲吐槽了一句。
“翻臉比翻書還快。”
由於會議室很安靜，所以他這一句話成功的傳進了老白和那個年輕小夥的耳朵裡，直接就把老白的臉色給說青了。
沈巖偷偷的笑了一下，拉著陳光科在旁邊坐下並說道：“突然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老白重重的“哼”了一聲後回答道：“今天叫你們過來，是想介紹一個人給你們認識。”
“他叫白雨，是傳志工作室的老闆。”
話音剛落，那個年輕人就主動走過來向沈巖伸手。
“你好，我叫白雨。”
沈巖禮貌的伸出手和對方握手。
“我叫沈巖。”
握完手，老白開始說正題了。
“是這樣的，我和公司高層商量了一下，決定軟體專案還是由競爭的方式決定。”
陳光科聞出點不對勁的意思，他嘴快道：“什麼意思？你們要毀約？！”
老白再次被他的話氣到。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毀約了？”
“我的意思是，用競爭的方式決定我們要取用誰開發的軟體！”
陳光科嘟囔了一句：“那不還是要毀約嘛？”
老白眼睛一瞪，惱羞成怒道：“你誰啊？這事輪得到你插嘴嗎？”
陳光科剛想說話，沈巖就把他攔下來了。
“行了，你少說點話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老白…不，白總，我想問一下，這個競爭指的是什麼，落選後，我們又需要承擔什麼責任？”
老白緩下臉色，回答道：“你放心，就算你們開發的軟體沒有白雨開發的軟體好，我們也不會向你追要預付款的。”
沈巖點頭，又問：“那軟體競爭這件事情是在通知我們，還是詢問我們？”
老白高高的昂起頭顱。
“通知。”
得到答案後，沈巖也不廢話，直接拉著陳光科起身。
“好的，那我們這就回去繼續準備。”
離開恆天公司，陳光科憋得整張臉都紅了。
看他一臉不爽的模樣，沈巖一邊看手機一邊說：“有話就說，別在那裡生悶氣。”
陳光科一聽這話，立馬把自己一肚子的憋屈吐露出來。
“怎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本來這個軟體專案就是由我們承包的，現在突然說要跟別人一起去競爭，他這不是毀約嗎？！”
沈巖一臉淡定的回答道：“沒錯，他這就是毀約，然後呢，你要跟他打官司嗎？”
陳光科語塞。
打官司費時間費力氣，他們沒有那個成本能耗。
看他不說話，沈巖放下手機道：“你看，你也知道我們跟他們打官司是沒有勝算的。”
“所以，咱們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不是說要競爭嗎？我們把軟體做得漂亮一點，就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陳光科左思右想，發現沈巖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