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的笑容宛如冬日暖陽般和煦,可在胡天兩人眼中卻是無比殘忍。
先前江遠用白虎裂天刀斬斷胡東強手腕的場景歷歷在目,身為兒子,胡天對自己父親的實力一清二楚。
雖有輕視的原因,可再怎麼說那也是五十多級的黃金境強者啊!!!
跟他生死戰?胡天頭還沒有壞掉,自然是不願意找死。
“遠,遠哥,之前是我錯了,我爹都已經被判了叛國罪,你就可憐可憐我,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
胡天之前有多囂張,此刻就有多卑微,活脫脫像條夾著尾巴的喪家之犬。
卑躬屈膝,言詞之低下,只希望江遠能夠放過自己。
旁邊的柳依依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兩股戰戰,淚眼婆娑,很是楚楚可憐。
“江遠你別這樣,這一切全都是胡天他逼我做的,他爸是黃金境的副軍團長,我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胡天一聽,她竟然想把全部罪責推到自己身上,氣抖冷!豈可修?!
“賤人!明明是前天你跟我締結契約之後,提議要在今天深淵考核的時候找遠哥進行生死戰。”
“你當時還說他的靈契夥伴是F級廢物靈體,肯定不會是我們的對手,到時候要把遠哥斷手斷腳虐殺至死。”
“你胡說!”
雖然心知胡天所言都是真的,但柳依依才不會承認,“我和江遠同學三年,曾經還是情侶,我怎麼可能會說要虐殺他的話。”
“江遠,念在我們這麼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柳依依雙手合十,眼神希冀,搭配上滿臉淚痕,演技簡直爐火純青。
“你,你!”
胡天被她的無恥氣到話都說不襯頭了,最後只能用兩個詞語表示憤慨。
“賤人!婊子!”
有一說一,看著這對狗男女反目成仇,狗咬狗,江遠覺得還算是精彩,是場賞心悅目的好戲。
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想要再多看看。
不過旁邊的鐘期身為大將,可謂是日理萬機,哪裡有這閒工夫看兩個寡廉鮮恥的人掰頭。
側目看了眼身旁勾起嘴角,饒有興致的江遠,沉聲道:“行了江小子,要打就趕緊打,莫要浪費老夫的時間。”
既然他都發話了,江遠也只能收起看戲的心。
“那就拜託大將您當這場生死戰的見證人,順便再讓幾名軍士維持秩序。”
鍾期自無不可,揮了揮手,立馬就有軍士上前。
很快,寬闊的空地被清出來,胡天和柳依依見狀也顧不上互相撕咬了。
“不,我們不打,我們認輸。”
聞言,鍾期頓時冷哼一聲,喝道:“你們把生死戰當成什麼了?”
“生死狀一立,不管有什麼理由,都必須站上臺進行戰鬥!”
“現在才知道怕了,早前又為何要挑釁,邀戰?”
胡天、柳依依如喪考妣,他們哪裡知道江遠能在深淵考核裡擊殺一百多頭怪獸,能夠斬斷黃金境強者的手啊?
要知曉他實力如此恐怖,再給他們兩個膽子也不敢找江遠進行生死戰。
想到這,胡天心裡就恨極了身旁的柳依依,心中暗罵:“都是因為這個賤人的假訊息,才讓事情變成了現在這般局面。”
父親胡東強被大將重傷,以叛國罪的罪名送上最高軍事法庭,不死也要在暗無天日的監牢裡終老。
現在自己也被逼著進行生死戰......
胡天簡直恨極了柳依依,但他不敢表露出來,因為生死戰已經是不可避免了。
如今兩人必須團結一致,本就實力比不上江遠和蕭羨魚,這要還在戰鬥中相互敵視。
乾脆直接自殺算了,還打個屁的生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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