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仙族,從退宗立族開始

第59章 試煉開始(求收藏,求推薦票)

真武山,真武派,迎客廣場。

萬里碧空如洗,蔚藍純淨透徹,不見一朵白雲。

真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不過廣場上的氣氛卻是涇渭分明,真武、古劍、太玄三派精銳盡出,自然是談笑風生、有說有笑。

但其餘各派的真人,大多數都是被拉過來湊數的,此刻大多愁雲密佈,面色凝重。

倒是陳景清、松風遙、蕭磊、湛玉容四人,看得很開,一臉輕鬆。

此刻四人正在一處欄杆處,欣賞真武山上的美景風光。

“嘖嘖嘖,真武山的正陽劍張正言、古劍門的劍痴李鈞、太玄門的太玄書生百里登封,這可都是各派名聲在外的真傳。”

松風遙斜倚欄杆,饒有興致的打量廣場上各派的弟子。

這三人同百鍊宗的慕容晏清、狂刀楚河、霸劍嶽山一般,都是以下克上成為真傳弟子的法相初期修士。

只不過真武、古劍、太玄都是南嶺十大宗門前五的宗派,相對而言,他們成為真傳弟子的含金量要比狂刀楚河、霸劍嶽山更高。

至於能不能和百鍊七子之一的慕容晏清相比,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聞言,陳景清順著松風遙的視線看過去,這三位法相真人都站在各派試煉人員的最前方。

最為顯目的是,真武派的正陽劍張正言,長眉入鬢、目光如電,但最引人注目的卻是如溫煦暖陽一般的氣質,讓人見之難忘。

此刻,張正言正在囑咐身旁的師弟、師妹,進入試煉之後,不要驚慌,要冷靜應對,尤其是那些剛剛晉階法相的同門,更是千叮嚀萬囑咐。

好似這些人,不是堂堂的法相真人,也不是真武派的內門弟子,只是初出茅廬的新手。

其中一位,陳景清定睛一看,總覺得與羅家羅寒山有幾分相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古劍門的劍痴李鈞,這可是一位狠人,古劍門全派上下只修劍道,已經算是偏執了。

要知道萬相大陸,天授本相,天賦神通,一切皆有可能,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走上劍道之路。

但古劍門就是這麼偏執,就連外門弟子也要修煉劍道,劍道不成的弟子,一律驅除出派。

當然,古劍門也有著南嶺最多的劍道修煉法門,諸如傳統的飛劍,以及殺劍、符劍、劍丸等等。

但即使如此尊崇劍道,古劍門也只是天下第二劍宗罷了。

至於天下第一劍宗,則是中州十大宗門之一的天劍宗!

只不過近千年來,古劍門的劍修,比不過天劍宗的劍修就算了。

如今還不一定能比得過真武派出身的劍修,就比如眼前的正陽劍張正言,劍道修為不一定會比劍痴李鈞差。

至於劍痴李鈞為何能在舉派修劍的古劍門當得一個‘劍痴’名號,這也是方才閒聊,才從青劍真人蕭磊那裡得知。

這位劍痴李鈞,為了表示對劍道的尊崇,甫入古劍門,就用手中利劍刺瞎了自己的雙目,以示自己一心只向劍道。

要知道修士即使有神識相助,但練氣、築基境界的神識還不算強,無論是與人鬥法、獵妖尋寶,還是日常修行還是離不開雙眼的輔助。

但這位劍痴,不但不受眼瞎的影響,還在劍道修行上高歌猛進。

同慕容晏清一般,修道不到百年,法相二層,以下克上,擊敗一位法相四層的真傳弟子,成功上位。

許是陳景清的目光在其身上駐足稍微久了些許,一襲青灰色劍袍、雙眼蒙上黑布的劍痴李鈞突然朝他詭異一笑,很是瘮人。

陳景清雙目刺疼,連忙將視線轉移開,心中暗道:“怪人,不就多看了兩眼,居然直接用劍意反擊!”

劍氣雷音、劍光分化、劍元成絲是劍道‘術’方面登堂入室、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象徵。

那麼劍道意志、劍道領域、劍道元神則是劍道‘道’方面登堂入室、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象徵。

陳景清按揉了一下雙目,喃喃道:“好像是殺戮劍意,但殺戮劍意好像又沒有那麼邪性。”

劍乃殺人器,天下劍修如過江之鯽,但能領悟劍意的劍修相當之少,而領悟劍意的劍修,大多數領悟的都是最容易領悟的殺戮劍意。

這時,浸淫劍道百多年的蕭磊看了過來,剛剛他也察覺到一股劍意襲來。

“古劍藏鋒、光華內斂,但道友你看古劍門現在的門人弟子,哪一個不是鋒芒畢露,於劍道一途,比不過真武派,也是有原因的。”

陳景清正打算回話,卻見一旁的湛玉容出言提醒道:“蕭道友見微知著,不過此言最好不要被古劍門人給聽了去。”

“蕭某省得!”蕭磊聞言,持劍拱手回禮道。

湛玉容微微頷首,淺淺一笑,繼續看向山下的雲海。

而另一側古劍門的駐地,一位與劍痴李鈞關係極好的弟子,見李鈞突然嘴角帶笑。

也是絲毫不畏懼這位渾身散發生人勿近氣息的師兄,笑道:“師兄,想什麼呢,能說與師弟聽聽嗎?”

“劍修,我發現了一位有趣的劍修。”劍痴李鈞言簡意賅道。

順著劍痴李鈞的視線看過去,霍恩第一時間便發現了手持青劍的蕭磊。

定睛一看,他卻眉頭微皺,呢喃道:“一般啊,古劍門這種內門弟子一抓一大把。”

陳景清為了不引人注目,將一鞘六劍的六芒寶劍收入丹田溫養,而他周身劍氣並不如蕭磊強烈,霍恩自然關注不到他。

而這時,陳景清、松風遙二人正談論著十大宗門最特殊的兩大宗門。

南荒的太玄門,北境的無相寺!

“傳聞,上古之時,曾有界外天書傳法,這太玄門、無相寺的道統都是得自一頁天書。”松風遙看著太玄門的弟子說道。

太玄門的門人弟子,都是一派儒士裝扮,周身隱約環繞一股浩然正氣。

至於無相寺,此次派出的大多都是些俗家弟子。

無相寺不同大多數宗門,以實力區分內外弟子,而是根據是否願意出家,以剃度區分本家和俗家弟子。

這時,陳景清看著離百鍊宗駐地不遠處的幾個光頭和尚,陷入了沉思。

‘沒想到這方世界,也有佛儒道,就是不知道與前世所知有何異同。’

不多時。

一位妖豔俊美渾身散發寒意的年輕修士,徑直朝著陳景清走來。

陳景清一回神,殷懋愷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肩頭還盤踞著一頭嬌小的寒螭。

“殷道友,多年未見,實力越發深不可測了啊。”他恭維道。

當然,陳景清也不全是恭維,也有發自內心的感嘆。

當年兩人都是法相一層的修士,如今殷懋愷卻已經法相三層,觀其氣息,估計離跨過第一道天梯就是臨門一腳的事。

殷懋愷雙目微眯,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瞬間驚動了周圍的蕭磊、松風遙、湛玉容三人。

見幾人紛紛將目光投射過來,殷懋愷笑道:“幽冥宗釜底抽薪、好處佔盡,可代價卻要我們來承擔,道友覺得這種行為該如何評價?”

“自然是唾棄譴責、報復懲戒,除魔衛道。”陳景清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殷懋愷表面說的是幽冥宗盜屍,言外之意卻是在說寒螭漓真一事,陳景清自然心中明悟,但又與自己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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