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清將懷中的陳明舒,這個非常黏人的乖孫女,轉交給她的母親嬋娟。
來到琉璃窗臺邊上,抱起陳明璞,柔聲道:“來,小明璞,爺爺和你一起看你爹爹的擂臺賽,好不好?”
“好!”陳明璞大聲答道。
同時,他手一招,將站在角落裡面,像一個小大人的陳高遠,拉扯到身邊。
陳高遠,陳氏三代的大哥,也是第一個覺醒本相之人。
身懷瓶中水相,在俏師妹裴景澄的開小灶之下。
如今不過十一歲,已然練氣三層。
隨著陳景清主動起身來到琉璃窗臺之前。
其餘人也紛紛起身,抱著自家子女,來到窗臺觀看。
陳景清身邊除了陳天澤的一對兒女,左右分別站著阮疏影與周紅裳,
其他人則一字排開,倒也沒有拘泥於輩分,隨意尋了個位置站著。
至於快開賽的人選,陳天墨和李清娥以及胡海川三人則相繼離開雅室包廂,為上場作準備。
一行人把注意力都轉移到這位陳家二代第一人身上。
冰火島自家的演武,隨著陳天澤的一騎絕塵,已經失去了懸念。
每一次演武,只有陳天墨能和他過過招。
此際。
三號鬥法臺。
陳天澤一襲墨袍,眉如遠山、眼若深湖,配上他瘦削身型、冷峻氣質。
怎麼看都更像是一位冷血殺手。
而不是一位掌管湖上事務多年的島主。
周紅裳性格向來直接,吐槽道:“天澤,小時候多可愛啊,怎麼大了,這張帥臉,越來越冷了?”
陳景清聳了聳肩,道:“估計還在掛念閉關的汪採蓮,心還懸著。”
“嘖嘖嘖,沒看出來啊,他還是個痴情種子,一點也不像他爹。”周紅裳神識傳音道。
有些話,還是不適合當著小朋友說的。
聞聽此言,陳景清沒有出言反駁,他更喜歡透過實際行動,去懲罰不聽話的道侶。
立談之間,場中已交起手來了。
陳天澤的對手,是一位不過築基七層的散修。
但他並沒有直接放棄認輸。
估計是覺得,難得有機會與高出自己兩層境界的修士交手。
由於臨近突破,陳天澤最近對於水行道則的感悟陡然增多。
對於以前學過的術法,無論高低,都有著全新的領悟。
他閉上雙眼,只施展兩道最簡單的水行低階水法【水蛇術】和【凝水成矢】。
就這麼自縛手腳的和對方交起手來。
對面的修士雖然比陳天澤修為境界低上兩層,但很明顯是個老手。
鬥法經驗、戰鬥技巧都很豐富出色。
因此,陳天澤很快就落入了下風,
不明所以的陳高遠與陳明璞,看著自家父親落入下風。
一個眉頭緊鎖,一個撅著小嘴。
陳景清搖了搖頭,笑道:“這小子,沒把對面修士當人,擱這悟道呢。”
這時,阮疏影笑出了聲,道:“這一點隨他爹,喜歡人前顯聖。”
“就是就是。”周紅裳立馬附和道。
陳景清:“?”
三號鬥法臺的異常,很快吸引了不少修士的注意力。
陳天澤自縛手腳的舉動,更是惹來議論紛紛。
“不是,這傢伙在幹嘛,不把對面當人啊!”
“他在幹什麼,我看這把築基九層打七層,隨便贏的,我全身家當都押上去了……”
“也許他有特殊癖好,喜歡找虐?”
“這人誰啊,哪家培養出這麼笨的修士……”
……
外界的議論紛紛,並沒有影響到陳天澤。
倒是對方心態產生了變化。
開始猛烈進攻起來!
但水法修士,本就以真元渾厚著稱,更何況陳天澤還身懷水之極致本相--天河。
暴風驟雨的進攻,非但沒有將陳天澤逼下臺去。
反倒是自己漏出了破綻。
陳天澤抓住對方新力未生,舊力已盡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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