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雀齋對靈王指著那兩個被提取出來的友哈巴赫靈王之力原點說道。
“你似乎在暗示我要遵循既定的結果，將友哈巴赫給送去靈王宮？我可以這麼理解嗎？”
“並非如此，天月雀齋。我說了，我是亦無善亦無惡，以本能的行為在決策任何事的存在意識，也就沒有所謂的以小我成就大我的意識流來道德綁架你。”
靈王說著，順手一招將兩個原點召回在手心。
兩個原點不復之前那樣暴躁，乖乖巧巧地落在靈王的手裡。
“這個世界沒有既定的結果，一切皆有可能。不然的話，我也不會結束那無趣的渾沌時光。”
“我只是想說，你太高看我了，天月雀齋。”
“我的全知全能並非你理解的全知全能，明白了其本質之後你就該知道，一切的結果並不是註定的。你吸收這兩道靈王之力也好，撒手卸任地獄之王也好，亦或者按照既定的軌跡都可以。”
“未來並非一成不變，命運掌握在你自己的手裡。三界與地獄是否毀滅，你心裡面會有數的。所以，大可不必向我詢問你自己的未來。”
天月雀齋此刻眉頭皺的老高，靈王該不會是在PUA他吧？
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讓他成為新的‘靈王’，擔待起保護世界運轉的重任嗎？
這還不是在甩鍋啊？
不過天月雀齋確實也沒辦法，誰讓他住在這個世界當中呢。
讓類似於和尚和友哈巴赫那種東西騎在頭上他又不願意，好像的確沒法既不負責又要享受世界的一切好處。
靈王讓天月雀齋知道了全知全能的本質，不過他有些不甘心。
“靈王，證明給我看，讓我看一看你的全知全能真正的力量。”
“當然沒問題，我幻化出來就是為了回應你的一切。”
靈王說著，其四眼全知全能開始綻放出耀眼的白光。
那道白光直接將天月雀齋的身形給洞穿，天月雀齋感覺自己的身軀在融化，靈魂在燃燒。
所謂的靈壓、靈視、斬魄刀以及最為根本的地獄權能全都感應不到了。
剎那間，靈王和天月雀齋消失在了原地。
天月雀齋只覺得此刻自己有著三百六十度的全部視野，靈魂在無限的拔高，好像要脫離三界和地獄進入宇宙最深處。
那裡只有一切的黑，什麼都沒有，什麼都看不見。
靈王的聲音宛如實質化的白色水母在他周身纏繞，不用聽便直接在意識層面上理解了。
【這便是所謂的全知全能】
這一刻，天月雀齋看到了。
他看到了三界誕生，看到了地獄在湧動，看到了跟隨在靈王腳下的和尚，看到了綱彌代祖先肢解靈王，看到了山本在對抗遠古大虛。
看到了百萬年的一切，在他到來之後千年時光在快速流逝。
唯二停頓片刻的，便是靈王大腦讓天月雀齋成為地獄之王和現在這一刻。
而在現在這一刻只是這一刻，天月雀齋和靈王的意識就在虛空當中。
似乎在不斷位移，其身後的痕跡便形成了歷史。
這個過程很快，又很慢。
天月雀齋凝神去觀察，但也如同超級近視一樣只看了個模糊大概，具體發生了什麼只能自己去推測，而無法預料其結果。
【這.......便是靈王的全知全能嗎？】
【好難受！想要抓住一切但是前方一切只是完全的黑，都不存在，自己便是開闢的源頭。身後留下的過往痕跡如同鏡花水月，卻無法停下腳步抓住。】
天月雀齋的意識從三界的過往歷史輪轉集中到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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