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暫時撤退吧!這裡畢竟是對面的地盤,我看有許多村民加入了對面的戰鬥隊伍,人數比我們多很多。不如我們回去召集各村子的流民,再一決勝....”
“閉嘴!!!”小泉慎介聽聞手下有撤退的想法,他是心動了一秒鐘,便立馬否定抽刀將那人砍翻在地生死不知。
現在戰爭已經打響,馬上撤退不是直接讓自家流民潰逃嗎?
他再沒腦子,也知道不能那樣做。
“我們的力量比未稅幫強,流民不過是一群沒有強大力量的烏合之眾。人再多又如何,敢上來全部砍翻再說。”
“對啊,我們的力量強大,根本不怕他們。”
一旁的小弟們舉著武士刀附和起來,他們都是擁有靈力需要進食的靈力者,自然有著普通流民不曾擁有的強大力量。
同樣的,本多秀樹這邊人多勢眾。比起對方兩千多號人,他們這邊至少有三千甚至更多的流民加入進來,更不可能撤退也退無可退。
都認為自己是優勢方戰局對自己有利,決定死戰!!!
“弟兄們,該出擊了!去脫主將衣!”
“脫衣服脫衣服!!!害羞了害羞了!!!”
本多秀樹和小泉慎介的親衛們發出強大的氣勢,開始輻射戰場。雙方手底下的流民們紛紛拼鬥的更為勇狠,彷彿自己已經完全勝利了一樣。
“這群流民真是蠢呀,難道都看不清局勢嗎?聰明人都知道打的差不多就做個樣子滾一邊逃跑,不過是幫派械鬥能拿幾個錢拼什麼命呢?”
一些聰明人的確是這樣乾的,在未稅幫和暗水幫對峙的時候有人混個臉熟就找個機會跑路。稍微笨一點的打到剛才那種程度的時候出完力受傷就順勢倒下,混著人群離開戰場。
至於督戰隊什麼的?雙方所有武士們加起來不過幾十人,根本管理不了這5000多號人。
只能說,不明白為何而戰的流民因為幫派鬥爭而死掉,被勢力的力量裹挾命該如此。
天月雀齋剛開始出力之後,並沒有賣力收割重傷倒下的流民顯擺自己,陷入癲狂殺戮沒有理智屬實不智,而且他的目的也不是瘋狂的殺戮。
從雙方武士們爆發的氣勢來看,他們的靈壓強度其實都不高。
至少天月雀齋覺得,他能穩穩拿捏。
但是流民死亡人數的增加,讓天月雀齋渾水摸魚的機會也大大減少,貿然出現在戰場中心的話,會被雙方都當成敵人的,那可有些小麻煩了。
場中雙方開始大量減員,成片成片的流魂倒下。屍骸遍佈,甚至已經堆砌起一座小山。
這樣的廝殺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小時。流民們全部都已經筋疲力盡,雙方不過數百之眾。都各自掛彩,腦子也都冷卻下來,沒有繼續貿然死鬥。
接下來是自家高階戰力的表演舞臺時間,跟他們沒有什麼關係了。
“暗水小泉慎介,今天就此作罷你我互不侵犯井水不犯河水如何?”本多秀樹完全沒想到以多欺少的兵力居然將戰鬥打成這樣,之後再恢復幾千人的部隊需要不少的時間。
那樣的話,會被其他幫派鑽了空子的。
小泉慎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漬怒吼道;“你看不清形勢嗎,你將會敗北,而我則戰勝你奪取你的地盤!!!”
本多秀樹煩躁無比;“豈可修!!!”
兩個頭領快速欺近,拔出武士刀就開始互相拼刀斬擊,每一刀都灌注了靈壓和力氣全力施展。雙方的親衛也交戰在一起,一交鋒就死掉七八個。
親衛武士們的戰鬥令天月雀齋眼前一亮,觀看著這刀刀朝著要害砍去的廝殺,不同的拼殺組合技巧給天月雀齋帶來不少的想法。
不過,僅僅是斬術而已。
四周的幾百流民各自划水,沒有真正的完全出力,就拿著木棍鋤頭揮舞,也不知道是在幹嘛,反正就混著。
一下、兩下、三下,二人逐漸打的有些上頭,身上到處掛彩破綻顯露,互相全力施展殺招,時間久了已經力不從心。
一旁觀戰的天月雀齋見狀時機成熟,便跳到戰場一邊,抬起右手遙指二人輕輕開始詠唱。
【破道之四,白雷!】
靈壓驟然聚集,一道白光乍現直接飛奔打向二人。
“納尼?”小泉慎介在白雷的彈道範圍之內,後背完全是成了白雷正中心的靶子。
在後背毫無防備之下,白雷直接穿過了小泉慎介的心臟。
而且剩餘電流直接打中了小泉慎介對面的本多秀樹,被電流擊中之後,本多秀樹挺直了抽搐,僵硬的倒在了地上。
“不錯,一電殺二鳥,第一次鬼道就使用出來了幸好沒拉跨。”天月雀齋現身緩慢地來到二人面前,拔出半截武士刀。
本多秀樹肌肉僵直完全無法說話,直接被天月雀齋果斷反手一刀割破了脖子大動脈。鮮血飆飛,濺灑在他的身上。
天月雀齋面色平靜彷彿完全跟自己沒有關係一樣,手持半截武士刀垂落而立。
“那道白光.....那是什麼呀!!!”“完全不理解,怎麼會這樣。”“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周圍的人完全蒙了,根本沒想到自家老大會被殺死,而且是這麼輕易的被殺死。
雙方還剩十幾個親衛們見狀全都放棄了各自的目標,烏壓壓高舉武士刀奔向天月雀齋。
天月雀齋丟掉半截武士刀,用腳挑起腳下本多秀樹的佩刀,輕輕顛了顛;“不太趁手,不過砍人已經夠了。”
以他的靈壓繼續使用白雷的話,使用5次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不過為了強迫自己適應廝殺,在優勢的情況下他必須使用武士刀進行戰鬥。
說罷灌注靈壓,舉起武士刀舉刀就砍。他一刀接一刀,第一次拼刀有些生疏身上一些部位掛了彩。但是架不住灌注了靈壓的武士刀威力大增,親衛們根本無法招架,手中武士刀完全被巨大的力量彈歪。
天月雀齋做出右翻腕的動作,那人的手筋當即被挑斷,武士刀無力把持掉在地上。天月雀齋再抬腳將其踹飛,還不待其起身,手中武士刀將那人的脖子一把洞穿。
失去了主心骨的雙方親衛隊,再加上一人又被輕鬆殺掉。完全失去了戰鬥的力量,慢慢退後。最邊上那人直接逃跑,士氣崩潰了。
天月雀齋還想著對方十幾個武士會圍毆他,考慮游擊戰術拉開戰線拼鬥呢,結果就這?
“站住...站。”
“一起跑吧!”
一個人逃跑,其他人如樹倒猢猻散。天月雀齋可是要留一個舌頭的,對著最近一人輕聲詠唱。
【縛道之一;塞!】
【縛道之四;這繩!】
兩發接連釋放破棄詠唱的縛道,將一人拴住。充斥著符文力量的靈力將那人束縛,那武士雙手被捆住卻還想掙扎,又被天月雀齋使用這繩給拴住。
使用破道之四白雷和縛道之一塞、縛道之四這繩,天月雀齋估計了一下一共消耗了大約十分之一靈壓。
來到此人面前,天月雀齋道;“別妄圖掙扎了,以你的靈壓強行用盡全力掙扎也是破不開的!說說吧,你叫什麼名字。”
“你..你有什麼目....”話還沒說完,便被天月雀齋用刀鞘捅在了臉上,讓那人痛的嚎叫起來。
周圍的流民早在頭領們死的時候便跑的差不多了,現在戰場上除了一些重傷還活著的流民就只有他們兩人了。
“回答錯誤,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我叫巖淵...巖淵一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