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嗎?我終於死了嗎?”巖淵一木眼前一片混沌,只覺得自己像是瞎了一樣什麼都看不見了。
“對了,我被.....我死掉了嗎?”
“醒了嗎?醒了的話就別睡了,太陽都還沒有下山去呢。”巖淵一木突然意識清醒過來,便聽到了這魔鬼般的聲音再次向他襲來,這讓他心神不寧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巖淵一木睜開眼睛就見到天月雀齋坐在他的身體一旁,手中發出翠綠的光芒。與此同時,巖淵一木只感覺胸口發出一陣火辣的疼痛又感受到清爽的涼意。
他低頭望去,自己胸口被天月雀齋所打傷的傷口正在緩慢的癒合。
明白了是天月雀齋在為他療傷,巖淵一木完全不解;“天月....天月大人,您不是要殺了我嗎,為什麼又要救我?”
“還不明白嗎巖淵,是因為你太弱了跟不上我的腳步呀。你以為我會對你仁慈嗎,還不是因為之後還需要你做事,你還有活著的價值。我說了暫時不會殺了你的,當然以後就說不定了。”
運用回道術式治好巖淵一木之後,天月雀齋起身,巖淵一木忍著疲憊跟隨在後。
“多謝天月大人的不殺之恩,暫時我還不知道握刀的意義,但是我會盡力追隨天月大人的。”
“切,走吧巖淵一木不要再說這些無聊的蠢話,我只不過是打發一下時間罷了。”
“是!!!”
二人依舊在街道上巡遊,路過了流魂街中央之後便往回走。最後回到宅院時,路過最初的村子便看到了宮坂恭一郎等人在村邊做事。
天月雀齋打招呼道;“老爺子怎麼樣,這幾天過的還好吧?”
宮坂恭一郎見到是天月雀齋怒斥;“哎,好什麼好。你小子第二天就不見了人影,草屋都不管都被大風給吹倒了。你沒聽說嗎,最近幫派在火併你小子小心被武士給拉去砍頭!!!”
宮坂恭一郎的嚇唬是好心,一旁的巖淵一木瞧著天月雀齋的臉色,不敢多嘴。
“以後可能不會回來了,要多保重啊老爺子。幫忙修建木屋的村民們,就麻煩你幫我道謝一聲吧。”
“喂喂喂天月小子,你要去哪?”
“去我該去的地方。”天月雀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村子。
一旁的巖淵一木比較細心,低聲詢問道;“天月大人您認識那個村的人嗎,需不需要我稍微讓手下人照顧一下。”
“不必了,沒有那個必要。我說一下規矩,你記一下。”
“未稅幫和暗水幫村民供養武士們的貢品在之前的基礎上減4成,現在只需要繳納三成的稅即可。村內老老實實幹活的人無必要時期不用徵召,若有自願加入天月幫的村民可以納入保安隊,保護幫派範圍內的村民安全。”
“加入保安隊的流民,優先選擇靈力者。無靈力者也可,但需要考核。”
“村民們可以少繳納稅收,但至少有一半村民必須種地,保收量必須是靈力者日常吃食供應的三倍。我看了一下未稅幫之前的稅收記錄,糧食保收量是夠的,只是種地的人太少了導致供應不足,並且武士們每日吃食揮霍太多了。”
“新生流民給我死死打壓,敢出來鬧事的不要直接砍死,讓你的手下先抓住給砍成人彘,然後遊街示眾。”
“武士們給我規矩點,按著我的方式來。敢在我的地盤藉著我的威勢亂來作威作福,一樣砍成人彘遊街。”
“我明白了,天月大人。”巖淵一木剛被天月雀齋給教訓,完全被天月雀齋的威勢所攝。
心思如此複雜的幫派首領,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至少前幫派老大和天月老大的習性差別很大,他還沒有完全適應過來。
等回到庭院,巖淵一木伺候著天月雀齋,等待天月雀齋的命令。
在庭院內瞧了半天,天月雀齋都沒有看到那些武士們的蹤影,不由得疑惑道。
“那些武士們去哪了,下午正該辦事的時候,人呢?全都死哪去了?”
“額咳咳,應該都去辦事了,都在忙吧.....”
“哦?是嗎....?”天月雀齋凝視著巖淵一木,就這點巡街走一圈領地的事情能忙一天?他還沒有將主要任務吩咐下去吧,只是巡視流魂街就這麼困難?
曾經作為一名打工人的天月雀齋知道這裡的道道,不就是打工人在摸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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