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雀齋像是在睡著了一樣,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少年將他呼喚醒來。
“天月雀齋,你還要在那裡發呆到多久?”
“哦,來了。”像是回到了家一樣,天月雀齋說話和行動變得有些隨意。等說完他才反應並想起來,自己剛剛正在進行刀禪。
向著四周望去,天月雀齋發現自己正站在不知名的沙灘上,沙灘內圍只有一些小樹,能一眼便望見了另一頭的沙灘。
他正在一座小島上,周圍是一望無際的波濤大海,以及萬里無雲的蔚藍天空。
而叫他名字的少年,一樣坐在沙灘上抱著膝蓋,凝望著大海。
“所以,你就是我的斬魄刀神諦嗎?”
“不然呢,你還明知故問做什麼。來吧,坐下來休息一下。”神諦穿著沙灘褲裸露著上半身,像是來曬太陽休息的遊客,和斬魄刀刀魄的B格根本不匹配。
天月雀齋也坐下沒有說話,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傾聽微風和大海的陣陣波濤聲,感覺內心放鬆了不少。
就這樣二人一句話也沒再說話,發呆了一個小時。一人一刀像是在互相較勁,看誰先破功開口。
直到一陣海浪襲來,打在了二人身上,將二人給澆成了落湯雞。
“我去,這麼真實啊這海浪。”
“那是當然!這一望無際的大海就是你的內心,那洶湧澎湃的海浪便是你的念頭。”
“果然嗎,猜到了一點。”天月雀齋思緒每轉一次,就會發現海浪集束翻滾一次。這巨大的海浪打在身上,正是天月雀齋準備開口的時候。
神諦抬手打斷了天月雀齋的開口,他低聲道;“你就是我,你所想的一切便都能映照在斬魄刀的身上。王與坐騎嗎,不錯的形容詞。沒錯,你我的關係的確類似那樣。”
“但是呢,我根本不排斥那樣的說辭。因為,你本來就是王,我本來就是坐騎,坐騎輔佐王,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這樣的藉口,那樣的藉口你不用跟我說。我比你還了解你,天月雀齋。”
“你根本不喜歡殺戮,你根本不喜歡廝殺,你根本不喜歡這些冰冷的一切。當看客和親身經歷完全是兩碼事,然而,你最後還是毅然決然選擇揮刀。”
“比起這樣那樣討厭的事情,你還是要揮刀。因為當你揮刀的時候,便能斬斷當下的一切,對事物做個了斷,對事物劃下一個結尾。這樣那樣的絕對自由的理想和慾望根本不重要,只要揮刀,並且完全勝利,你知道自己那時才會擁有話語權。”
“勝者贏得一切,勝利贏下所有,成王敗寇無論是這個世界還是那個世界都是永遠不變的底層邏輯。而現在擁有機會掌握力量,贏下一切的你,才會選擇揮刀啊。”
神諦完全將天月雀齋的內心給抽絲剝繭出來,就像一面鏡子將自己的本質給照應。天月雀齋聽聞之後,微笑點頭。
“不愧是神諦,或者說不愧是我自己。騙誰都可以,但是無法欺騙自己,哪怕強行心理暗示自己也不行,失敗了呢。”
“不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勝者擁有絕對的話語權,支配一切。而我擁有這個機會,必須毫不猶豫的把握住,這才是揮刀的理由。”
“所謂理想,抱負,戰鬥和殺戮什麼的,不過是在揮刀時候的附帶品罷了。那麼,是你的話你應該知道我來這裡的意義,神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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