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靈庭。
四番隊,醫療救護班C班救護房。
【鐺鐺鐺!】
班內的隊士們到點卡著點卯時間,立馬敲響了換班木牌,早已昏昏欲睡的隊士們全都一窩蜂的湧出醫療救護大廳。
“你們跑慢一點,要是被卯之花隊長髮現你們這麼懈怠,大家都會倒黴的。”
“這有什麼嘛,卯之花隊長那麼溫柔,才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找我們麻煩呢。”
“況且無戰事時期本來就沒有傷員,在這裡當個木樁子站崗可太難受了啊。”
兩個下班醫護隊士你推我嚷,將腳下還流著血的死神隊士給無視了,直接從他的身上跨了過去。
那人捂著傷口,滿臉寫著大大的井號,被這樣無視實在忍耐不住了,憤怒地敲著地板大吼。
“喂喂喂,你們沒有看到這裡有傷員嗎,還不快給本大爺治傷!”
“切,原來這裡有人啊,我還以為是哪裡的蒼蠅飛進來了呢,難怪有點臭烘烘的。不用猜也知道你是十一番隊的,這麼沒規沒矩。非戰損傷原則上來說我們班是不接收這種病患的,你們十一番隊老是給我們四番隊亂添麻煩找事做,煩死了。”
“我們要下班了,讓下一班的人來治療你吧,嘛就這樣。”
二人吹著小曲唱著歌,很快就消失在了醫護大廳。
十一番隊隊士傻眼了,眼見身上傷口的血嘩啦啦的止不住往外流,再這樣下去怕是要死在四番隊啊。
難怪十一番隊隊內的其他牲口都是自己擦藥,聽到自己要去四番隊治傷,全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
訓練互砍造成的傷勢,怕是早已經不在四番隊的救治範圍內了,他們十一番隊看來臭名昭著的程度已經被四番隊打上黑名單了呀。
十一番隊隊士欲哭無淚,只好按住傷口自覺找個醫護病床躺著。
過了一分鐘,一個怯生生的矮小身影走進了救護班內,躡手躡腳地敲了敲床上十一番隊隊士的腦袋。
“你還好嗎?我是醫療三班實習生山田花太郎,下一班過來還有一點時間,可以的話讓我先幫你止血吧。”
“你是實習生?我懷疑你會不會拿我練手把我給治死了。”
十一番隊隊士嘟囔著,便見到山田花太郎拿著手術刀就往他身上捅。他見狀趕忙翻身躲過手術刀,砰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一邊爬著一邊擺手;“小兄弟我錯了,別殺我,別殺我!”
“啊嘞,放心,不會很疼的。”山田花太郎直接用手術刀捅進了隊士的胸口,驚的隊士痛苦大叫。發現自己並沒有死,這才軟趴趴地倒了下去。
那隊士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瓠丸的能量被充滿,從刀身散發的靈壓立刻釋放開來。
“啊啊啊我快控制不住了。”山田花太郎傷口轉化的靈力化作一道靈壓斬擊便朝著門口斬去。
“卯之花隊長快閃開!”
好巧不巧卯之花路過門口,面對迎來的斬擊只是微笑著側身躲過,那斬擊擊中木門,將木門給斬成了碎屑。
見卯之花沒事,山田花太郎這才舒了一口氣,反應過來才趕忙上前土下座;“抱歉了卯之花隊長,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我只是想治好病人。”
卯之花慢慢走了進來微笑頷首;“花太郎,我可不記得四番隊允許隊士隨意解放斬魄刀。不過念在你初犯,又是為了救人才做的,可以稍微原諒你。”
“不過,學習回道治病救人要細心一點,這樣莽莽撞撞的可不行。”
“啊嘞,卯之花隊長知道我嗎?”山田花太郎指了指自己;“我的名字居然被卯之花隊長記住了,太幸福了吧。”
“不要這麼自慚形穢喲花太郎,畢竟你的哥哥山田清之介可是我們四番隊曾經的回道天才。”
聽到自己哥哥的名字,山田花太郎愣了一下,急不可耐地追問。
“請問隊長,您知道我哥哥?”
“知道喲,他曾經是我的副隊長,不過現在叛逃了。”
“什麼?我哥哥是叛徒?這不可能!”
山田花太郎瞪大了眼睛,無法接收這樣的事實。又覺得自己失禮了,捂著嘴巴跪倒在地抽泣起來。
卯之花閉目沒有多說,五席這時跑過來單膝跪地道;“卯之花隊長,浮竹隊長預約的治療行程時間到了。”
“我知道了,你領浮竹隊長去我的救護室吧。”
“是!卯之花隊長!”
安慰了一聲山田花太郎,讓五席帶帶山田花太郎,以適應以後的救護工作,卯之花便前往自己的救護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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