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令夫人,那身段兒真是迷人的緊呢,想必應該潤的很吧?”
“你敢!”
賀蘭楚石怒目相視,捏緊了拳頭恨不得一拳砸死眼前這個無賴!
但他忍住了,眼前這個無賴說的對。
他怕死,他惜命!
如今又被對方用妻兒威脅...
“唉!也罷!”
賀蘭楚石長嘆一聲,無力的鬆開拳頭。
“你放心,我定當全力配合,但有一點,若我妻兒有半點損傷,就是拼了這條命,我也要拉你們下水!”
見賀蘭楚石妥協,程公潁滿意地點點頭,拿起那封偽造的書信遞到他面前。
“這封信你收好,等到時機成熟,自會有人告訴你該怎麼做!”
賀蘭楚石望著那封信,心中五味雜陳。正欲伸手去接,程公潁卻突然收回,眼神陰鷙。
“記住,你的命,你妻兒的命,現在都捏在我手裡。稍有差池,後果自負!”
言罷,程公潁將那封信重重拍在桌上,轉身離去,留下賀蘭楚石一人,在空曠的屋內,怔怔出神...
……
藍田大營。
張亮提著兩罈好酒,閒庭信步的走進了侯君集的營帳。
侯君集正伏案研讀兵法,見張亮來訪,眉頭微挑,放下書卷笑道:
“我說怎麼今天一早,這大營裡的喜鵲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原來是有故人來訪啊!”
張亮哈哈一笑,揭開酒罈封泥,賬內頓時酒香四溢。
“潞國公別來無恙啊,上次洛陽一別,雖然過去才沒多久,但我這心裡可是想你想的緊吶!
當年咱們在沙場征戰,那日子可比現在痛快多了!”
侯君集眉頭一皺,洛陽...看來這張亮話裡有話,來者不善吶!
想到這裡,他隨即大笑幾聲:“那戰場上又不能飲酒,可不像現在能喝個痛快!”
張亮笑了笑,開口道:“這軍帳裡也不能飲酒吧?潞國公可敢犯此軍紀?”
侯君集輕笑一聲:“若是尋常時候自是不敢,但今日貴客臨門,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
說實話呀,我饞這口已經很久了!今日咱們便痛飲一番,不醉不歸!”
說罷,他便命人擺上酒菜,幾杯酒下肚,侯君集好奇地問道:“鄖國公今日來訪,定有要事相商吧?”
張亮微微一笑,目光閃爍,夾起一筷子菜放入口中,慢條斯理地嚼著,彷彿在品味著什麼。
半晌,他才放下筷子,緩緩開口:“潞國公,上次咱們喝酒時,你提起的那事兒,可真是嚇了我一跳啊!”
說著,他眼神緊盯著侯君集,賬內氣氛一時變得微妙起來。
侯君集卻是裝作沒聽見,自顧自的給自己倒酒。
張亮眼睛一眯,心想這侯君集倒是沉得住氣!
都把話挑明瞭,他還能裝聽不見!
“潞國公不必如此,這事兒你知我知,天下絕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否則我張亮生兒子沒屁眼!”
侯君集嘴角一抽,跑這兒來發誓賭咒了...
還生兒子沒屁眼兒?
你張亮能生的出來兒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