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歌兒,這幾天怎麼老是往醫館那邊跑?”吃晚飯時,爺爺好奇地問林硯。
“在跟百草爺爺學醫術”林硯一本正經回答
“百草那倔驢肯收徒了?當年年輕時出門學道不成,回村開了醫館。這麼多年只收幾個學徒和幫工到醫館幫忙,多少人找他想拜他為師,他都沒應。今兒個是看上我家的硯歌兒了。”
“我是天才小神童!”林硯舉起一隻手得意洋洋地說,引得全家人鬨堂大笑了。
看著全家人開心的樣子,林硯心裡想起那天與林百草對賭採藥的場景,當時林百草看到他讓小妖去採藥時震驚和氣急敗壞時的樣子,這絕對是他一生中記憶最深刻的事之一。
這時坐在林硯旁邊的奶奶接話:“我孫子學做郎中了,以後我要有個頭痛腦熱的毛病,就讓我孫子給我看。”
“奶奶,你沒病,健康著呢!肯定長命百歲的!”
奶奶揉著孫兒後腦勺:“就你嘴甜!不過說真的,這兩個月我感覺自己越來越有勁,你們看我現在能吃兩碗黍米糕!”。”
爺爺突然悶咳:“老婆子偷吃糕了?郎中讓你控糖...”。
“偶爾一次嘛!”奶奶戳著老伴的菸袋鍋,“總比你抽旱菸強!”。
滿桌笑聲。
林硯心想:“在我的棋盤磁場影響下,所有的反面都會消除,只留正面影響,怎麼可能會生病!”。
林廣福若有所思,轉頭跟林永年對視一眼,沒有說出來。
林永年夾了筷醃蘿蔔擱粥裡:“百草爺的銀簪絕活可學會了?”
“呵呵,不僅是銀簪絕活,他的望氣術、五行針法、採藥、製藥、五禽戲還有毒經,我都學會了。”
林永年手裡的醃蘿蔔“啪嗒”掉進粥碗:“毒經?百草爺連砒霜配比都教你了?”
爺爺的煙鍋杆敲得桌沿噹噹響:“當年他回村治大疫,拿砒霜當蜜丸子喂人,你爹拉稀拉了整半月!”
林永年嗆得直咳嗽:“爹!陳年爛賬提它作甚?”
“他說自己練了三十年也沒練出內氣,說時還直嘆氣。”孩童突然擱下粥碗,學林百草嘆了口氣:“可我已經練出內氣了,我都不敢當場告訴他,怕他被氣著了。”
爺爺枯手突然攥住孫兒腕子:“真有氣?讓爺摸摸!”,然後對著林硯的臉一陣搓揉。
滿桌鬨笑裡,爺爺的煙鍋灰簌簌落進南瓜粥:“老倔驢倒會說嘴!他師弟玄明當年在紫雲觀打坐,頭頂冒的白氣能蒸熟雞蛋!”
林硯眼睛倏地亮了:“玄明師叔在長治哪兒坐堂?”
“早投了西洋教!”林永年擦著笑出的淚花,“如今穿黑袍掛十字架,見天給人灌腸子。”
晚上,林硯以要打坐練功為名,留在書房。
他想試驗讓身體內的那絲內氣按五行輪轉來執行,看會發生什麼,哪怕出錯了也不怕,有棋盤磁場在會消除反面影響的。
林硯閉目引氣,直接進入經脈按五行相生執行,那縷暖流竟似活蛇般滑進肝經。
未等他發力,氣已竄至心包經,胸腔突如灶膛添柴般烘熱。
熱流順勢沉入脾胃時,肚裡“咕嚕”聲像麥浪翻湧,直墜腎俞穴竟激得尾椎發麻。
“水生木...”念頭方起,腰眼寒氣已逆衝肝區。
肋下“啪”地輕響如筍破土,暖流穩穩落回丹田。
運轉了一周天,毫無阻礙,掐指一算,十二息竟走完五行相生。
林硯覺得很奇怪,不是說很難嗎?不是說三十年練氣一場空嗎?怎麼一次就成功了。
在他的感應下,除丹田的內氣略有增大外,其他沒有變化。
接著再執行三週天,發現還是沒有變化,林硯就有點麻爪了,沒人指點,不知道什麼修煉啊。
想了想,既然十二條正經全通氣能執行,那就試一下八條奇經一起加進來,試試林百草說的陰陽五行,看能不能打通先天。
林硯發狠催動內氣,暖流先衝十二正經。
待氣流灌入奇經八脈時,他猛引丹田氣撞向任督二脈。
等內氣回到丹田時,全身經脈已全部打通。
“成了?這就先天了?”林硯剛喘口氣,忽然感應到識海里棋盤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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