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換上一套嶄新的病服後,我被護士帶到改裝好的治療室。
說是治療室,專門給我治病的地方,可我被囚禁的這十天,卻從沒有來這接受過治療。
辦公桌上,放著一碗白粥,這就是護士口中的熱乎的。
可即便如此,我依舊很是激動。
我端起白粥,如同惡狗撲食般開始狼吞虎嚥。
雖然沒有半點油星,可在我眼中卻如同佳餚一般。
因為,這十天,我吃的要麼就是狗糧,要麼就是已經涼透甚至掛著冰碴子的剩飯剩菜。
這些人的醫術很高,既能夠無時無刻折磨我的精神,將我往絕路上逼,又能保證我的身體狀況不會出問題。甚至從醫學角度上來說,由於我一直在服用治療肝癌的特效藥,我正在逐漸痊癒,恢復。
也許有人會疑惑,蘇媛既然想將我折磨至死,為什麼還要命令這些人繼續治療我。
可這就是蘇媛。
明明內心如同蛇蠍一般,面上卻還是會裝出一副菩薩心腸。
亦或許,蘇媛覺得只有這樣,才能夠滿足她那近乎病態的報復心理?
我不知道。
時至今日,我已經對蘇媛產生了本能的畏懼。
他們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只要能夠活下來,哪怕這些人張開腿,要我從他們褲襠底下鑽過去,我也會順從。
我剛剛獲得新生,和劉淼以及柳柳開的餐廳才剛剛步入正軌,認識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師,有了一位古靈精怪的師姐。
我...真的不想死。
“賤人就是賤人,一點白粥就能打發了。”
女護士看著狼狽不堪的我,冷聲嘲諷道。
“林先生,人快到了,你可得記住我囑咐你的話。”
“治療室被監控全面覆蓋,別以為表面上不說,暗地裡就能做什麼手腳。要是被我們發現異常,事後,有的是手段能搞清楚怎麼回事。”
“林先生,我這又帶你洗澡,又給你喝粥的,你可不能辜負我的一片好心啊。”
女護士端起被我舔的乾乾淨淨的碗,冷笑著威脅道。
我僅存的一點點僥倖心理,徹底煙消雲散。
我絕望了。
是啊,蘇媛當年能夠憑藉我留給她的一億多存款,硬生生將蘇氏集團的頹勢止住,甚至還帶領蘇氏集團更上一層樓。還能在這過程中,順勢清除異己,徹底掌握蘇氏集團,成為湘寧市乃至湘南省首富。
她的手段,又豈是我能夠想象得到的?
“我知道了...”
我老老實實的坐在治療室,眼神卻是不自覺的瞄向緊閉的窗戶。
治療室在三樓,如果我從這跳下去,腦袋朝下的話,應該會死吧?
這個恐怖的想法,將我嚇的渾身一顫。
我竟然產生了自殺的念頭!
我想將這個念頭從腦海之中驅逐出去,可跳樓自殺四個字,卻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揮之不去。
我非但沒有打消自殺的念頭,反而開始思考,怎麼樣才能夠把緊閉的窗戶開啟跳下去。
別墅是以國內最頂尖的標準裝修的,用的材料,也是最頂尖的。
治療室的窗戶,硬度堪比軍用防彈玻璃,又沒有尖銳的物體可以給我使用...拿椅子砸是不是能把玻璃砸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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