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說我殺人,我就殺人嗎?有什麼證據?”張昊不屑的道。
李元庭冷厲的道:“還敢狡辯,如果不是你殺人,為何出現在這裡。現場除了你,還有誰?”
張昊凝視著李元庭道:“除了我,自然還有閣下了,你們難道不是人嗎?我有嫌疑,恐怕閣下嫌疑也不小吧!”
“誰殺我兒,誰殺我兒……”
一道恐怖的氣息從遠處而來,這是一個穿著鎧甲的中年男子,年約五旬,身穿黑色鎧甲。國字臉,渾身散發無邊的殺氣。正是鎮北將軍鐵忠國。
此刻,兩名李家的侍衛將鐵東海的屍體從破廟內搬了出來。
“兒啊,你死的好慘!”鐵忠國一下撲了過去,將鐵忠國的屍體抱在懷裡,傷心欲絕。
張昊自然可以理解。鐵家一代單傳,鐵忠國晚年得子。自然對鐵東華是溺愛有加。此刻鐵東華死在這裡,鐵忠國自然是傷心萬分。
“誰,到底誰是兇手,本將軍,拼著萬死也必為我兒報此仇。”鐵忠國從地上站起身來,身上散發出可怕到極點的殺氣。
就連張昊也不禁為那殺氣所懾。鐵忠國常年鎮守邊疆,手握數十萬的軍隊。戎馬數十年,殺敵數十萬。身上早就帶著無邊的殺氣。那股如實質的殺氣,讓張昊也感到震驚。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鐵將軍,殺害貴公子的兇手正是此人,張家的少主張昊。”李元庭指著張昊道。
“你好大的夠膽,就算閣下是張家少主,本將軍也必殺汝!”鐵忠國的殺氣鎖定了張昊。
眼見,鐵忠國就待出手,張昊的心頭一檁,喝聲道:“且慢!”
鐵忠國目視張昊冷哼道:“你還有何遺言?”
張昊凝視著鐵忠國,淡淡一笑道:“老將軍,為何偏信一面之詞,做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鐵忠國冷冷的看著張昊問道:“閣下何出此言?”
張昊看著鐵忠國道:“鐵將軍,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我是兇手,難道就憑李元庭片面之詞嗎?李元庭時候不是大理寺卿吧?”
李元庭道:“事實俱在,現場只有你一人,不是你還是誰?”
“沒錯!”王家的家主王戰峰也跟著道。
張昊不屑的一笑道:“現場當真只有我一人嗎?如果現場當真只有我一人,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你們能未卜先知,知道這裡出現命案。
“愕!”王戰峰沒想到張昊如此巧言令色,一下不知道該如何說話。
“反正,你洗不脫嫌疑。”李元庭此刻就是咬著張昊是兇手。
“小子,無論如何你是現場嫌疑最大的。你還有何話說。”鐵忠國看著張昊。
張昊也有些無奈,這個局雖然說不上天衣無縫。但面對鎮北將軍的強勢,他一時也有些難辦。陡然,他靈光一閃,看著鐵忠國道:“鐵老將軍,不知可相信新任大理寺卿?”
“新任大理寺卿,包大海據說剛正不阿,斷案如神,我自然相信他。”鐵忠國點點頭。
“那好,鐵老將軍,這種事情應該將大理寺卿請來,相信,他可以還晚輩一個清白。”張昊道。
張昊不知道大理寺卿可不可以找到兇手,但只要能證明自己不是兇手就可以了。
李元庭和王戰峰雖然也不希望節外生枝。但是張昊一口咬著證據不足。兩人也不好強逼。
大理寺卿是一位留著山羊鬍的中年男子,穿著黑色的官袍。在現場勘查了一番後,包大還在現場勘查了一番後,看著張昊問道:“張公子,這破廟地處偏僻之處,你為何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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