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夫人說,“我一個人在家多沒意思,從上個月開始,他們才開始喊我出去的,隨便玩玩,也不是什麼值錢的項鍊。”
小兩口往廚房走,顧遲雲低聲問什麼鑽石項鍊。
雲晚晚沒好氣兒的說,“我媽口中不值錢的項鍊,是雲氏上個季度新品,單品售價三千萬,還得配貨。”
顧遲雲,“……”
他果然還是不太懂這些女人。
雲夫人剛開始玩,正是上頭的時候,吃過飯就拉著兩口子一起玩,精進自己的技術。
沒想到顧遲雲居然是個高手。
雲晚晚跟雲夫人輸得很慘,只有顧遲雲一個人在贏錢。
“可以啊你,什麼時候會打牌的?”雲晚晚往顧遲雲手裡塞東西。
其實很難想象顧遲雲穿著一身白大褂,坐在麻將前面,也算是個突破。
顧遲雲說,“跟我媽學的,我媽平時願意玩一玩,有的時候湊不上人就喊著我,時間久了就回了,媽,你剛才應該出……”
“再來再來。”
整整一上午,都在麻將機前面度過,管家就坐在雲夫人後面幫忙,兩個不太精進的人加在一起都玩不過顧遲雲,最後雲夫人一推開,又輸給顧遲雲不少。
叮咚叮咚,門鈴響起。
“這個時間誰來啊?”管家去開門。
“來了。”
拉開門,管家臉上的笑意稍微收斂了不少,下意識往後看了眼,他沒有讓開位置,聲音冷淡,“賀先生,您怎麼來了?”
正準備再來一把的雲晚晚,聽到賀先生三個字,身子一頓,立刻起身。
顧遲雲按住雲晚晚的手,微微搖頭。
他低聲對已經冷臉的雲夫人說,“媽,賀銘是小輩,他想追晚晚,肯定要從您的身上下功夫,來拜年也是理所應當。”
雲夫人冷哼一聲,“且不說你們好好地,就算你們真的離婚老死不相往來,也輪不到賀銘進我雲家的門,趕出去,我不想見。”
正因為顧遲雲跟雲晚晚開始重查丈夫的死,雲夫人總是會想到剛失去最愛男人的那段時間。
她萬念俱灰,心裡都是絕望。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好愛人,可沒想到,依舊被人算計,好像她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時間會沖淡一切,可她的寂寞沒人能體會。
事情不是賀銘做的,他知道不能遷怒賀銘,可偏偏賀銘跟做這一切的人一丘之貉,也不是什麼好性子。
“別啊,大過年的哪兒能往外趕人,這樣,我過去看看,他要是進來說兩句話,您別不高興,待會兒我繼續跟您玩,我教您怎麼贏我。”
一聽這話,雲夫人語氣稍微鬆動一點。
“最好還是別進來。”
“行,我去說。”
雲晚晚跟顧遲雲一同起身,她抱著顧遲雲手臂,“還是你有辦法,媽意見賀銘就不高興,大過年的,非要惹我家裡人不痛快。”
“難免的,但我想,賀銘來肯定有目的。”顧遲雲讓她也不必去,自己跟管家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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