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老大經常帶著李不言出去。
沒人比得過李不言。
“你就是李不言，我聽過你。”黎且走到李不言面前輕聲說，“聽說前幾天你們兩個小隊去託林小鎮執行任務，同一個任務居然有兩個主指揮。”
沒想到還是這件事兒。
李不言立刻低下頭，“是我的問題，是我沒經驗。”
他沒有說出萬牧聲的名字，倒是後最後兩排有些驚訝。
黎且仔細打量李不言，又哼了聲，“還聽說，你們兩個小隊隊員要拉著戚墨去死？”
李不言，“……”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怎麼這事兒還是被黎老大知道了？!
親口說出要帶著戚墨一塊去死的卡卡，這會兒站在最後面汗如雨下，生怕從李不言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
但李不言也只是抬起頭來，“是我的錯。”
“管教隊員不嚴，當然是你的錯。”黎且低頭揉了揉手腕，李不言看到黎且手腕上帶著黑色的腕帶，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黎且說，“今天是新年不罰你，過完年，自己去領罰，管教隊員不嚴，無論是不是你的第一小隊，任務中你是主指揮，你無法讓隊員聽命與你，就是你的錯。”
李不言滅有任何反駁，“是。”
黎且挨個看過來，挑了幾個講話。
“差不多得了。”江琦跟在一旁，無奈地說，“大過年的，這群孩子們還因為放假高興了好一陣呢，你們走吧，黎老大，回去歇會兒吧。”
一聽到解散，一群人立刻跑了。
李不言走在最後面，並沒有因為黎且的領罰而有任何不滿，也沒有遷怒任何人的意思，倒是舟舟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咬著牙轉身走了。
是別人做的他不說，自己甘願領罰，別人有什麼好說的？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李不言正準備循例去監控室看看，順便檢查一下整個莊園附近的防護網，就見萬牧聲帶著卡卡走過來。
萬牧聲還算是淡然，卡卡則是一張臉都憋紅了。
“多謝。”萬牧聲說。
李不言微微頷首，“黎老大說的沒錯，作為主指揮讓你們起內訌就是我管教不嚴，領罰也沒錯，有什麼可道歉的。”
萬牧聲推了卡卡一把，“你還想讓誰去死？”這回，他語氣嚴肅多了。
卡卡不甘心的抬起頭，瞧見李不言那淡然的神色，又有點彆扭的不好意思。
“多謝一隊長。”卡卡心不甘情不願的說。
李不言總算有了點笑意，“謝謝就不用說了，如果你真的有歉意，不如這樣，收起你的心思，我們日後好好合作？”
卡卡皺起眉，下意識覺得李不言得寸進尺，還沒開口就被萬牧聲扯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