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陳燁很厲害嘛。”
“哪有,你別胡說。”
“哼哼,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走路是個什麼姿勢?”
“哎呀!你、你別關注這些東西了,趕緊吃飯!”
“怎麼?陳燁昨晚沒餵飽你?”
“當然不是......我早上沒吃飯呢!”
“為什麼?陳燁連個早飯都不給你買?還是說......你早上吃了別的?”
艾莎雙手伏在餐桌,下巴搭在胳膊上,面帶笑意地和江心閒聊著。
江心正坐在她對面吃著......下午茶。
艾莎當然沒本事做飯,更何況陳燁家冰箱裡還都是中餐的食材。
她只會做西餐和摩洛哥本地菜。
所以,她直接給江心點了外賣,用的自然是陳燁公司旗下的飽了沒。
江心懶得理她,自顧自地吃起了飯。
艾莎性格本就口無遮攔,接受的又是西方教育,對於性這方面的事沒有羞恥感。
除了因為宗教原因而思想傳統一些外,和歐美女性沒什麼區別。
而剛剛那番對話還是艾莎剋制後的結果。
如果讓艾莎火力全開,她甚至能把陳燁什麼尺寸都問個一清二楚。
她江心雖然是大膽,但那也僅限於對陳燁來說。
見江心不理自己,艾莎倒也不在意,自言自語了起來。
“你現在還小,可千萬不能懷小寶寶,不然麻煩事太多了,你姐姐肯定是被陳給哄騙了!”
“不過嘛,趁著年輕,能多玩玩就多玩玩,不然等陳到了你爸爸的年紀,你就再也體驗不到起不來床的感覺了。”
“還有一點,千萬千萬不要幫蘇帶寶寶,那簡直就是黑奴!不給工資不說,他們倆還會藉著機會去逍遙快活!”
“並且還不帶你!”
江心聽著她在這嘀嘀咕咕,時不時嗯上一聲當作回應。
至於艾莎說的東西,她自己心裡也有數。
帶孩子?
她哪有時間帶孩子,她比蘇思芸還要忙。
吃完飯,洗了個澡,江心被艾莎帶出去玩到了傍晚才回來。
而艾莎送她回來時,陳燁也已經下班到了家,正在一邊看新聞聯播一邊等她。
“我這沒做飯,就不多留你了,要不我請你出去吃?”
陳燁調小電視聲音,朝門口的艾莎問了聲,隨後又朝江心伸出了手。
江心自然懂陳燁的意思,脫掉外套後便矮身坐到了沙發上,窩在了陳燁懷裡。
完全不顧艾莎還在這裡。
在她看來,誰也別想阻止她和陳燁在一起,除非會對陳燁造成不好的影響。
至於什麼名分,她沒那麼在乎。
“我還是先回去吧,免得打擾到你們。”
艾莎做出小熊攤手的動作,扁了扁嘴,隨後朝江心揮了揮手道,“拜拜,有時間再來找你。”
緊接著,她帶上門離開了這。
而她一走,江心就連忙從陳燁懷裡翻身騎到了他腰上,雙手按著他的胸口,看著陳燁的眼睛舔了舔嘴唇。
這一番充滿挑逗的小動作在她純潔如小白花一樣的臉蛋上表現出來,讓陳燁頗感反差。
但同樣的,也更具誘惑。
誰不想把小白花一樣純潔的東西染上自己的印記呢。
“你不是早上才......”
陳燁一隻手扶著她的柳腰,以免她沒坐穩向後摔倒。
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江心給打斷了:“你不會......不行吧?”
那小眼神,帶著點不熟練的鄙夷。
陳燁記得江心從來沒露出過這種表情,特別是對他來說。
想到江心下午是和艾莎在一起的,他立馬就捏著少女的鼻子質問道:“是不是艾莎教你什麼了,跟我來這套?!”
鼻子被捏,江心有些難受地晃了晃腦袋,掙脫後才嘻嘻一笑回道:“她說讓我這樣問你就行了,很有用。”
“那確實有用。”陳燁冷笑一聲,隨後託著江心的翹臀站了起來,抱著她朝臥室走去。
沒一會兒,房間內就傳來了令人臉紅的聲音。
“別、別撕這個!”
“你早上撕我的,我就不能撕你的?”
“要錢買的嘛......”
“我有的就是錢!”
............
時間不知不覺中悄悄流逝。
約莫著半個鐘頭後,陳燁抱著渾身瀰漫著粉色,身上只裹著一件寬大襯衫的江心去了浴室。
無畏的少女總是喜歡挑戰自己無法戰勝的強敵,明明早上就已經敗下了陣來。
而面對這種不服輸的妖女,就是得一次性徹底降伏才有用。
所以,又是一個小時後,陳燁重新抱著已經洗乾淨的江心回了臥室。
“都怪你,都、都腫了!”
縮在被窩裡,江心雙手拽著被沿,一副啼妝未改的模樣,說話時帶著點竭力後的沙啞。
陳燁隨便穿了套舒適的冬裝,看了過去。
少女眼尾還泛著層薄薄的紅,鼻尖微微聳動著,帶著點孩子氣的委屈,卻偏生唇瓣被咬得泛紅,像處紅的櫻桃沾了露水,溼軟又嬌嫩。
“不是你問我行不行麼?”陳燁哼了一聲,離開臥室去了廚房。
他們倆忙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見陳燁離開,江心才蔫蔫地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從衣櫃裡拿出一套陳燁的衣服穿了上去。
她懶得回自己房間了,主要是行動有些不便。
自從聽艾莎的話,說出那句之後,陳燁彷彿就在跟和她賭氣一樣,她到後面就算求饒都沒被放過。
都怪艾莎!
而趁著陳燁在做飯的時候,她休息一會後偷偷摸摸去了自己的房間,翻出了那本她用了不知道多久的日記本。
提了提寬大的衣襬,江心款身坐下。
一頁頁翻開那本厚厚的筆記本,從第一頁的2000年1月1日一直翻到上一次寫日記的日子。
2010年1月29日。
從失去了聲音開始,她就漸漸養成了寫日記的習慣。
沒人能聽到她的想法,沒人能記錄她的存在,只有小小的筆記本可以記載。
雖然不是每天都寫,但也絕對不少。
用筆帽敲了敲腦袋,白淨的雙足赤裸著踩在柔軟的粉白色拖鞋上,豆蔻般的腳趾有節奏地打著拍子。
那是她記憶中印象最深的一首歌。
以前她只能在心中默默哼著調子,現在她已經可以完完整整地唱出來了。
“踮起腳尖,提起裙邊。”
“讓我的手輕輕搭在你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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