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此即彼！
萬古的等待，付出慘烈的的代價，才走到如今這一步。
自不能意氣用事。
“啊——！”
白虎道人才退卻，成仙門又發生了驚變。
大成聖體大口咳血，渾身發光，卡在那裡無法動彈。
想起身都不能。
接著，他的肉身被削，元神近乎寂滅，讓一眾至尊都毛骨悚然。
好在最為關鍵的時刻，大成聖體祭出大周皇朝氣運之鼎抵擋。
於剎那間，再一次重組軀體。
大成聖體身上的光，儘管很熾盛，幾乎要燃燒起來。
且脫胎換骨了，渾身散發出一道更加至強的氣息。
但他依舊感覺不妙。
自身的一切，似要被仙道符紋磨滅一般。
“師尊，救我！”
聽到徒弟的求救，周元心神一動，立即以神通秘術轟擊成仙門。
這一擊，為大成聖體爭取到了一息時間。
他一把攥住了氣運之鼎，化作了一道光遁了出來。
“咔嚓——！”
人才剛離開了仙門，但身軀卻再次解體了。
連氣息，都變得有些羸弱。
“怎麼回事......為何這尊另類成道者，無法跨過仙門進入仙域，且還遭到重創！”
一直未出聲的麒麟古皇心驚，愈發對成仙門充滿敬畏。
反倒是白虎道人，萬龍皇，獸神三位至尊面露喜色。
這位大成聖體失敗了。
如此，還有兩個成仙機會保留了下來。
周元點出一指，有兩顆丹藥從他袖袍處飛出。
有一顆給了大成聖體；另一顆，則是面容年輕至尊。
“你去！”
周元語氣淡淡，源眼一直落在成仙門上，想要悟透成仙的奧義。
面容年輕的至尊，一步跨入仙門中。
到了如今，周元都不知他名。
也不知他過往。
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所想的，想要的，周元都知曉。
數十息後，他的狀況和大成聖體一樣，依舊無法進入仙域。
被轟了出來，渾身是血。
唯一不同的是，仙台竟然有了變化。
一些裂紋被修復了。
有縷縷生機噴出。
儘管遭劫，這一世失去了成仙的機會。
但他很沉靜。
一語不發。
他在周元身旁席地而坐，服下剛剛的那顆丹藥，隱隱之間，壽元竟然增添了幾分。
頗有再活出一世之意。
“有些不對勁，這種成仙太過詭異與恐怖了。”
周元眸子微閃，感覺有些不對勁。
“來，輪到你了，本皇今日再給爾等一個成仙的機會！”
他出手點指，逼叫得最歡的白虎道人進去，要繼續觀察。
大成聖體和不知名的至尊的變化太大了。
令他也有些心驚。
“人皇，你就不怕我一不小心直接成仙了，而後在另一界毀掉此門，滅掉你們所有人的希望嗎？”
白虎道人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嘴角帶著一縷揶揄。
哪怕言辭上的交鋒，他也不想落入下風。
“呵！”周元輕笑一聲。
他並不想接這話。
不過是將死之人，於死前最後的幻想罷了。
然而，還是一樣的結果。
這一次的白虎道人，於仙門下，才過數息，肉身竟然被瞬間削去了，連元神都要潰滅。
“啊——！”
一道淒厲的慘叫聲再次響起，依舊是熟悉的場景。
但白虎道人還在堅持著。
不想就此放棄。
“轟——！”
成仙路已經崩塌至成仙門前了，所有至尊都矗立在仙穹之下。
仙門也發生了變化，有些不穩定。
隱約間竟有崩塌跡象。
這讓萬龍皇，麒麟古皇，獸神和中年道士一陣焦急。
一世二三人成仙。
這像是一道魔咒在人們的心中迴響，讓幾位至尊忐忑而焦慮，非常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