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樣。
他才會一直忍受秦瑤的欺辱，只是不想讓蔣蔚失望罷了。
“這叫沒多大事？瑩瑩都住院了！瑤瑤呢？人去哪了？”
蔣蔚問起秦瑤的事，姜峰不知道從何說起，表情不自然地撇開。
她又看向姜瑩。
姜瑩低下頭，糾結地扯著被子，姜瑩很想告訴外婆，媽媽在隔壁，可是這樣的話，外婆肯定會跟媽媽鬧不愉快。
所以，姜瑩沒說話。
但蔣蔚哪裡是容易被忽悠的人？
“姜峰，我聽說落水的人，不止瑩瑩一個，還有顧月。”
“瑤瑤現在是不是陪著顧月？”
蔣蔚說出來，只是讓姜峰不需要再瞞著自己。
姜峰糾結一會，點點頭。
他知道瞞不住了。
蔣蔚一下拍著床，憤怒低吼，“真不知道顧時隱和顧月給她灌了什麼迷魂藥！一心一意跟著他們！你跟瑩瑩跟她才是一家人！你為了照顧瑩瑩，辭去了自己喜歡的事業，她還不知足嗎？”
“還有瑩瑩！我外孫女這麼可愛！誰見了不是誇聰明能幹，她倒好！有沒有正眼看過瑩瑩？”
病房裡，因為蔣蔚一番話變得靜下來。
姜峰垂眸不語。
他其實也想問問秦瑤，自己跟女兒到底哪兒比不上顧時隱父女倆？
可他不敢。
甚至可以說，沒有資格問。
“媽，算了吧，瑩瑩現在也恢復過來，一會醫生做完檢查，就知道結果了，我再帶瑩瑩出院……”
蔣蔚聽著姜峰的話，都替他著急。
她伸出手，輕輕揪了一下姜峰的耳朵，“姜峰，那是你妻子！”
“更何況，你真當我好糊弄嗎？要不是顧月推瑩瑩下水，難不成瑩瑩會自己跳下去？瑩瑩對水那麼恐懼，肯定做不出這種事！”
蔣蔚對姜瑩的事情一清二楚。
只有秦瑤什麼都不在意。
“外婆，瑩瑩沒事了，媽媽只是更喜歡顧月，是瑩瑩不夠好。”
姜瑩抿著唇，輕輕地拉住蔣蔚衣角。
蔣蔚一下就紅了眼。
看看她的寶貝外孫女，多懂事。
明明知道秦瑤喜歡顧月，卻不吵不鬧，也不爭不搶。
蔣蔚伸出手，捏捏姜瑩的臉蛋。
“外婆這是心疼你，一會就把你媽媽帶過來，讓她照顧你。”
蔣蔚話音剛落，病房外就出現了一抹身影。
秦瑤皺著眉走進來，狐疑一聲。
“媽？”
聽見她的聲音，蔣蔚冷下臉，回頭盯著她，冷哼一句。
“你還知道叫我媽！你自己女兒出事，你做媽的去哪了？”
“秦瑤，我看你膽子挺大，現在放著丈夫跟女兒不要，去跟一個離過婚的男人在一起，你知道這事被公司裡的人知道，得多少雙手戳你脊樑骨！”
蔣蔚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實在是難以理解秦瑤的做法。
秦瑤卻沒有回答，只是與姜峰冷冷相望，還不忘出言諷刺。
“姜峰，你倒是好手段，還把我媽搬來了？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