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大多數都是文盲。
尤其女性!
在他們的認知當中,女娃是要嫁出去的,以後是人家的婆娘,家庭本就不富裕,哪有錢供養她們上學。
封建思想根深蒂固,難以改變。
陳流雲清閒自在了一上午,一個病人都沒有。
下午時分,上山採藥的人陸陸續續迴歸。
三女各司其職,開始忙碌起來。
門口圍了很多人,密密麻麻,裡三層外三層,擠壓不動,無非瞧瞧陳流雲是否真的給錢,到底能給多少。
“快看,發錢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人流湧動擠著搶著往前湊。
“這是二孬家的媳婦吧?給了她多少?”
“少說也有五十文。”
“那麼多?不是上午才去的嗎?一晌半就拿了五十文錢?”
“不信你問問,二孬家媳婦出來了。”
“我去,陳家勇拿了八十文。”
“麻痺,陳傻子都拿了二十個銅板。”
”唉,我更惱火,三天前陳流雲的婆娘來找我,當時大早上端著尿盆子倒尿,腳下沒注意摔了個跟頭,騷尿濺了一身氣到不行,讓我一口給回絕了。”一位婦女眼饞般的垂頭喪氣,連連嘆息。
“你也是神了,財神爺來送錢,你硬生生給攆出去。”
“別叨叨了,等忙完去問問陳流雲還招不招人,我要跟著他幹。”
就在這時,一位老漢有氣無力的被人攙扶著走了過來。
“請問,這是陳大夫家嗎?”老漢聲音嘶啞,無精打采。
“陳大夫?早死了,今年墳頭草老高了。”村民抬起手臂比劃著。
“啊?死了?赫老闆說她的頑疾是陳大夫前幾天才治好的。”
“還能唬你不成,不信你問問大家夥兒,陳大夫是不是一年前就去世了。”
“你們這群死腦筋,人家說的明顯是陳流雲,前幾日他不是宣佈重開藥鋪嗎?”
“咦,被你這麼一說倒是醍醐灌頂。”
“不過陳流雲他……”那人說了一半便驟然而止,緊緊捂住嘴巴。
等下還要詢問陳流雲要不要人,這個時候說他壞話顯然不明智。
“他咋了?”老漢腦袋沉重問道。
“沒事,你說的陳大夫和我們口中的不是一個人,誤會了。”
“裡面住的就是你要找的陳大夫。”村民指了指裡面。
“謝謝。”老漢道謝,被人架著一步一挪的擠了進去。
待人離開後,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陳流雲不是揚言的要接他老爹的班麼?這下有人來治病了,他有幾斤幾兩立馬揭曉。”
“揭曉個蛋,你們是不是忘記陳流雲什麼德行了?”
“雖然他這幾天的行為令人費解,但針對他的醫術而言,想必在場的都門清。”
“陳流雲能把人治好,我把自家婆娘捆起來,吊在房樑上三天三夜。”
牛比!
“可拉倒吧,你那點膽色誰不知道啊,你婆娘咳嗽一聲,都能把你嚇的像狗一樣蜷縮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