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兩下,使勁揍,我絕不吱一聲。”
“呵呵。”陳流雲冷笑,“讓我揍你?然後訛我?”
“大哥,我沒有那個意思。”
“你走吧,以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當做從來沒有認識過。”陳流雲沒好氣道。
這就算完了?兩清了?
不!
陳流雲言不由衷,心口不一!
他根本沒有放過陳光宗的打算,嘴上說說而已。
明著整人容易攤上事,備不住吃官司,暗地裡才叫爽。
瞧瞧陳光宗鼻青臉腫,髮絲如柴,眼睛鼓的像癩蛤蟆,青一塊紫一塊,悽悽慘慘,儼然沒了之前的樣子。
這才哪到哪?
接下來的日子還會繼續搞陳光宗。
誰能受得了他人惦記自己的老婆?
不弄死心難安。
更何況陳光宗還害死了原主,一報還一報,也不能讓他繼續活在世上。
“大哥別啊,我們兄弟一場,從小玩到大,一二十年的感情,怎能說斷就斷。”陳光宗哭哭啼啼,堅決不依。
“你到底有事沒事?”陳流雲不耐煩道。
陳光宗抬起頭,“大哥,我聽村裡的人說你懂醫術?今天將一位遠道而來的病人治好了?”
“關你何事!”
“大哥,你仔細瞅瞅兄弟我。”陳光宗指了指自己豬頭般的腦袋。
“呀,你怎麼搞得。”陳流雲眯著眼睛看去,故作嚇了一跳。
其實他比誰都明白,已然猜到了來龍去脈。
他自己栽的贓還能不曉得?
“唉!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昨天三個王八蛋偷偷潛入我家,踹開房門二話不說就對我下手。”
“兄弟被無緣無故按在地上一頓打。”
“關鍵我不認識他們。”陳光宗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招誰惹誰了啊。
“陳光宗,你要知道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仇,肯定是你得罪了誰,人家找上門報復。”陳流雲差點樂出聲,心道該,咋不打死你。
“大哥說的是,那三個王八蛋好像與我有深仇大恨,往死裡打。”
“今天中午我才緩緩醒來,躺了一個下午,才能勉強走路。”
“大哥,你會醫術,幫我治治傷,算兄弟求你了。”陳光宗露出討好神色。
“治不了,你這屬於皮外傷,只有慢慢養著。”陳流雲豈肯給他治,完全想瞎了心。
根本不可能!
“大哥,皮外傷我能忍,但那個地方好像被踢壞了。”陳光宗靠近小聲道。
他怕別人聽了去,鬧得滿村風雨,丟人殆盡。
“正常說話走路都疼,痛徹骨髓,寸步難行,從我家到此處,差不多用了半個時辰,一點一點挪過來的。”
“那個地方是哪個地方?”陳流雲大概猜到了,不免多問一句。
“就是……就是傳宗接代的地方。”
“大哥!”陳光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我至今未娶老婆,也無子嗣,那玩意廢了,我就斷子絕孫,絕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