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破了身子哪能幹活,身體的疼痛吃不消。
“相公,我先去忙。”李婉婉低語道。
“你聽我的。”陳流雲皺著眉頭執拗堅持。
李婉婉見相公表情微怒,只好先跟隨進屋。
“咦?姐姐你咋了?走路咋一瘸一拐的?”李依依眼尖發現道。
老實幹你的活得了。
“你姐姐摔了一跤,我把她喊進屋裡抹點跌打損傷的藥。”陳流雲掩飾道。
“啊?姐姐摔倒了?嚴不嚴重?”李依依放下草藥,急忙跑過去。
她倆是親姐妹,一個爹一個娘生的,打孃胎裡就認識,感情相當好。
“沒……沒事,歇一會就差不多了。”李婉婉哪裡說過虛言,神色些許慌亂。
“姐姐快去歇著。”李依依催促道,“我一個人也能行。”
“妹妹,辛苦你一天了。”李婉婉抬起手臂,體貼的給妹妹擦去額頭上的香汗。
“姐姐跟我客氣啥,搞得像外人一樣。”
一旁的林秋寒不自覺露出異樣,彷彿察覺到什麼。
摔倒了?衣物乾淨如一,沒有任何汙垢。
不像是摔了跟頭,反而像……
她沒有說出口,選擇悶在心裡,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
不必戳破。
……
“哥幾個想好了沒有?機會就在眼前,幹了這一票,保證在場的每個人賺的盆滿缽滿,吃香的喝辣的,一天換一個娘們。”
陳光宗傷好之後聚集了幾個狐朋狗友,陰狠的樣子帶著無限恨意。
他這些天過得萬分憋屈,躺在床上不敢動,一動就疼的齜牙咧嘴。
但也沒有閒著,腦子裡想著各種陰招報復陳流雲。
方式方法不下於十幾種。
到底決定以暴力行事,以解心頭之恨。
他知道自己完了,以後的人生將是一片黑暗,再無光明。
不能享受女人,更不能生育子女,活著的意義何在。
不如賭一把,成功了拿著錢去外地,不成功就算栽進去也無怨無悔。
陳光宗親自檢驗過,自己的確完犢子了。
否則也不能這般決絕,一條道走到黑。
就在昨天陳光宗能下地走路之後,拿著家裡唯一值錢的銀釵去鎮上當掉,換取了為數不多的銀兩。
這支銀釵是她老孃的遺物,也是在孃家帶過來的。
拿到錢的第一時間就去了小衚衕。
小地方沒有高階貨,陳光宗也不嫌棄,點了一個將近四十歲的老孃們,在一個小黑屋折騰了半晌毫無起色。
還被人家嘲笑,話裡話外說他不行,年紀輕輕不如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
主要錢還沒退……
陳光宗差點氣暈過去。
今日他召集了經常在一起玩的哥們,商量著對陳流雲下手。
“光宗,我對你們村不熟,但對陳流雲還算了解。”一位枯瘦如柴,瘦的跟螳螂一樣的男子嗤之以鼻。
“他家以前有點錢,但僅限於以前,如今早就敗壞光了,一個月前還朝我借錢呢,你就別糊弄兄弟了。”
“大虎,我騙你作甚,你稍微去我們村打聽一下,就知道陳流雲當下如何意氣風發。”
“我告訴你們,他每天給採藥村民發的錢就有這個數。”陳光宗兩根手指擺出一個十字架。
“十兩白銀?”眾人猜測震驚道。
“不錯,每天都發,一天不落,你們想想他有多少家底。”陳光宗正經認真道。
“如果咱們將其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