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皇朝,陳家村!
“大哥,你怎麼死了啊,求求你快起來,快起來啊。”一位布衣男子雙手扶著床沿,看著床上已然沒了生息的男人失聲痛哭。
“昨天還好好的,你怎麼說走就走了。”
“大哥啊,你是不是提前預料到自己快不行了,所以才把嫂嫂們託付給我的。”
把老婆託付給別人?媳婦大家玩混個好人緣?
跪在旁邊哭哭啼啼的三位俏麗女子聞言,猛然抬起頭,一臉的不可置信。
三女雖然穿著粗布麻衣,打扮樸素,但姿色上佳,花容月貌,皆為難得一見的美人。
非用兩個字來形容,唯有吆~~西~~可人心。
“陳光宗,你休要一派胡言!”林秋寒緊蹙一對彎彎柳眉,帶頭呵斥。
“嫂嫂,我所言非虛,一字不假。”
“不信你看看大哥親自畫的押。”陳光宗在懷裡掏出一張寫著字跡的宣紙。
林秋寒一雙妙目掃過,臉色煞白。
上面字跡的確是丈夫陳流雲所寫,且有手印為證。
旁側兩女也順勢看了一眼,表情驚愕。
她們知道自己的相公不靠譜,未曾想如此混賬。
三女的相公名叫陳流雲,家中世代行醫,九代單傳,從小嬌縱慣養,犯了錯父母也捨不得打罵教訓,長大後遊手好閒,頑劣不堪。
一年前老兩口雙雙去世,陳流雲更加肆無忌憚的揮霍,本來家境還算殷實,結果不到半年就被他敗壞精光,一貧如洗。
昨日前往發小陳光宗家裡喝酒,半夜才醉醺醺回來。
今早喊他起床吃飯,幾句沒應聲,一瞧之下才知道斷了氣。
依照目前形勢來看,恐怕昨天的酒局沒那麼簡單,人剛走就來接管三位嫂嫂,任誰都能想到其中必有蹊蹺,這就是所謂的好兄弟講義氣?
“這是假的,陳流雲再混賬也不會把我們姐妹交給其他人。”林秋寒堅定否認,極力辯駁。
“唉!”陳光宗搖頭,深深嘆了一口氣,假惺惺的痛感惋惜,“其實我也希望是假的,正所謂朋友妻不可騎。”
“可大哥臨終前的託付,身為兄弟我不得不從。”
“陳光宗,請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林秋寒蔥白手指指著門口,嚴正警告。
“對,出去!”其餘兩女幫腔凶煞道。
“嫂嫂們,自古以來婦以夫為天,這是大哥親手所寫,白紙黑紙清清楚楚,就算到了縣太爺那裡,我也不怕。”陳光宗一掃之前的悲傷,變得陰翳起來。
“人死不能復生,嫂嫂們何必執著?”
“更何況陳流雲根本配不上三位嫂嫂,平日裡對你們非打即罵,脾氣滂臭,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哪裡值得留戀。”
“如今家業也被大哥敗壞一空,家徒四壁,你們不依附旁人,將來怎麼生活?”陳光宗循循善誘,直擊內心。
言語間沒有了剛才的悲痛。
林秋寒面對陳光宗的蠱惑不為所動,面若寒霜,不假顏色,“將來如何不勞你費心,再不走我就要喊人了。”
“嫂嫂,你到現在還沒明白嗎?”
“從陳流雲倒下的那刻起,你們就屬於我了。”
陳光宗一步步逼近,目光貪婪,流露垂涎之色。
三女忐忑不安的擠在一起,腳步慢慢後退。
“三位嫂嫂,其實我惦記你們很久了。”
“只要乖乖聽話,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陳光宗舔著嘴唇,旋即撲了上去,“來吧寶貝,也讓我嚐嚐蝕骨銷魂的滋味。”
“呀,救命啊。”三女極力呼救。
“來人吶。”
“喊吧,喊的越大聲,我越興奮。”
“你們家住在村尾,周圍沒有人家,就算喊破喉嚨也沒用的。”陳光宗囂張不已,放肆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