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叔叔伯伯,大哥大姐,我們是冤枉的,都是陳光宗讓我們來的。”
“對,就是他的主意,我們沒想著殺人,只是幫陳光宗站站場子求點財而已,罪不至死啊。”
“求求你們放吾等一馬,以後我們改邪歸正,好好做人,再也不敢了。”幾人哭著喊著,嚇破了膽。
一股腦的把罪行全扣在陳光宗頭上。
屎盆子一下一下的潑。
“妄言!老子是主謀不假,但所有計劃你們都有參與,也是主動同意的。”陳光宗氣急敗壞反駁道。
”陳光宗你純純的放屁,臭不可聞。”
“結交你這樣的朋友,老子悔不當初,就算下了地獄,我也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陳流雲看著他們狗咬狗一嘴毛,不屑一顧,趕緊催促,“帶走。”
村民們押著幾人離開陳流雲的家,隨後五花大綁,將其死死捆牢,丟在廢棄的豬圈裡。
等天色大亮,押送官府。
讓縣太老爺砍了他們的頭顱。
作孽就要付出代價。
陳光宗死不足惜,死有餘辜。
陳流雲本打算留著他的命一點點折磨,慢慢耗死,不曾想陳光宗那麼著急投胎。
如果不是狗剩子過來告密,今晚將充滿不確定性。
陳流雲也從這一次中吸取經驗,以後對待敵人要乾淨利落,刀起刀落,不能拖泥帶水。
該搞死的人要第一時間搞死。
真發生變故,倒黴一方就變成了自己。
“娘子,你們沒害怕吧。”陳流雲鎖好門,朝著三女關心問道。
三女搖了搖頭,“有大傢伙幫襯,基本萬無一失,有什麼好怕的。”
“娘子,可是我怕啊。”陳流雲雙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裝的老像了。
林秋寒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攙住。
“不瞞你們所說,當時我心臟都跳到嗓子眼了,今晚我要睡在中間,不然心裡不踏實。”
陳流雲真狗。
有機會他就得寸進尺,往前邁一步。
從李依依到李婉婉,再到林秋寒,三女輪流挨著他睡了幾天。
最後打起了睡中間的主意。
什麼害怕,全是藉口。
心裡的小九九,昭然若揭。
林秋寒看的明白,不過也沒說什麼,姐妹三人是他正兒八經娶回來的婆娘。
一切都合乎情理。
“行,你說咋樣就咋樣。”林秋寒溫柔順從。
“娘子對我最好了,賞你一個。”陳流雲對著光滑白皙的臉頰親了一口,還帶響的。
林秋寒端莊的搖了搖頭,走到大床前鋪起了床。
次日!
“陳老弟,陳老弟!”
陳流雲還在睡夢之中,門外就傳來呼叫,語氣中帶著萬分喜悅。
聽稱呼以及嗓音,就知道是郭金財。
陳流雲聽著隱隱約約,右腿猛的在林秋寒身上放下,呼啦坐起。
三女也跟著醒了。
“外面是不是有人在喊我?”陳流雲迷迷瞪瞪,扭頭看了看窗外未有一絲光亮。
這才什麼時辰,就來喊門。
“不知道呢。”李依依眯著眼睛,睡意正濃。
“我去看看。”林秋寒腰身一扭,兩條細緻的長腿耷拉下去,踩在鞋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