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
還能這樣給自己圓?
“你就像一件完美無缺的尊貴聖物,讓相公我只敢遠看不敢褻瀆。”
“今日咱倆同在一個屋中休息,把該辦的事辦了吧。”
“其實我朝思暮想許久許久了。”
聽聞相公如此肉麻的言語,李依依臉蛋滾燙,好似燒紅的鐵塊,溫度驟然升高。
“相公,我……”李依依緊閉雙眼,不敢去瞅,耳根通紅通紅的。
“娘子,你不會有意見吧?行不行倒是給句痛快話。”
此問多餘,李依依還能拒絕不成?
就算拒絕,陳流雲豈肯善罷甘休,就此打住?
此乃陳流雲的個人小惡趣罷了,他喜歡看女人羞澀的樣子,越害羞越願意逗一逗。
“我是相公的人,相公……想怎樣就怎樣。”李依依聲若蚊蠅,小聲的不能再小聲了。
“那你可知我想怎樣?”陳流雲嬉笑捉弄。
“相公,你……”李依依氣壞了,嘴巴又笨,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哈哈哈。”陳流雲觀其笨拙的樣子,笑得放肆。
“娘子,你睜開眼看看相公,現在的我帥不帥。”
“哎呀!”陳流雲齜牙咧嘴怪叫一聲。
李依依狠狠的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好啊,竟敢對相公不敬,不懲治你一番那還了得。”
“今天敢咬人,明天就敢下毒。”
陳流雲故作兇狠,“我這個人向來喜歡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咬了我,我必須咬回來。”
言罷,陳流雲朝著一對誘紅的朱唇‘咬’了下去。
接下來的流程不言而喻,兩個人雙宿雙棲,纏纏綿綿。
無盡的溫柔,無盡的愛意,無盡的風流……
如今雙胞胎兩姐妹全被陳流雲吃到嘴裡,吃了個一乾二淨。
非要說她倆有什麼不同,李依依更為大膽一些,學習快,適應能力強,懂得變通之法,咳咳,只能說這麼多。
第二天清晨陳流雲獨自起床,李依依還在昏睡當中,昨晚折騰的不輕,讓她多睡一會。
初次經歷,依依能撐下來三輪狂轟亂炸很是不易。
承受能力嘎嘎一嘎斯,哪怕睡上一天一夜,都沒毛病。
穿好衣服,陳流雲去找郭金財問一問自己火銃進展的如何。
有沒有找到能接下此活的人?多少天能夠完成?
馬上要去青州府了,嗯,比較急。
哪知走到半路,郭金財也正巧來找陳流雲,兩人遇到了一起。
“陳老弟,有訊息了。”郭金財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啥訊息?我的火銃有人能做了?”
“不是,火銃的事我已經找好了人,人家答應盡力一試,定金都付了。”
“我現在要說的是另外一件事。”
“昨天我們差點被殺,背後指使之人查出來了。”郭金財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誰?”陳流雲問道。
“雨華田。”
名字一經說出,陳流雲並不感到意外。
“那還等什麼,讓官府抓他歸案。”
“我也想,可苦於沒有證據,官府辦案沒那麼隨意,講究人贓並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