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兩女二話不說,拉著林秋寒遠去。
此等混亂之際,相公說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多嘴,執行即可,相信他的任何安排。
“小子,你完了,老子宣佈你完蛋了。”紈絝男子眼睛放光,一向嬌縱高傲的他,被一個無名小卒踹倒在地,顏面無存。
好好的美人在手心裡跑了,胸膛快氣炸了。
陳流雲更為惱火,自己的婆娘差點被佔了便宜,名節盡失。
火氣直衝腦門,隱隱看到三把火在跳動,額頭青筋暴起,一個字不說再次瘋狂衝上去。
拳頭如鋼鐵一般堅硬,重而密集,迅如閃電。
腿法更是了得,清一色高鞭腿,拳腳相加,恨不得打爆對方。
紈絝子弟支撐不過五秒,又躺在了地上。
陳流雲不給他起身的機會,直接騎了上去。
拳頭像雨點落下,噼裡啪啦。
一下下淨往腦袋上招呼。
紈絝子弟慘叫連連,抱著腦袋哀嚎。
周邊的人們嘆息不已,暗道一聲:一條鮮活的生命怕是要終結!
群眾惋惜的並非紈絝子弟,而是陳流雲。
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
這般意氣用事,當時解了恨,以後呢?
人家權大勢大,在青州府橫著走,沒幾個敢招惹,今天是洩憤,狠狠的打了一頓,以後就難說了。
有可能撐不過今晚,就得全家遭殃。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紈絝子弟死死護著頭顱,求饒道。
“曹尼娘,欺負我娘子,一句錯了就完事了?我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陳流雲就是錘,西北錘王來了,也得退避三舍。
手上動作根本停不下來。
“大哥,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放我一馬。”
“我娘子被你欺負的時候,你何曾想過放她一馬。”陳流雲瞅準時機,一個勾拳正中對方臉面。
鼻子流血,嘴巴流血,一隻眼睛也在淌著血水。
“大膽,是誰在青州府鬧事,給我把他們拉開。”一隊官兵路過此地,帶頭者下達命令。
來的真巧啊。
林秋寒遭遇危機之時,也不見這群人前來制止。
紈絝子弟剛被按在地上摩擦,他們卻猶如天降,出現在此處。
陳流雲被一左一右強行架起,臨了臨了,又補了一腳,踢在紈絝子弟的氣海。
角度刁鑽,下腳狠辣。
這個穴道乃人身上的大穴,十分重要。
一腳下去,陳流雲近乎廢了他,想再欺負女人門都沒有。
除非找到國醫聖手醫治,否則這輩子別想了。
陳流雲動起手來,毫不含糊,該狠毒的必須狠毒。
“你們拉我幹什麼,此人欺負我娘子在先,你們該把他關進大牢,當堂問斬。”陳流雲吆喝道。
“放肆,有我們在此,豈容你定奪。”一位衙役訓斥道。
“媽的。”紈絝子弟晃晃悠悠爬起來,疼得齜牙咧嘴,全身打哆嗦。
當下他的造型令人啼笑皆非,滑稽至極,一張臉成了豬頭燜子,青一塊紫一塊,髮型亂糟糟的,跟雞窩有一拼。
他爹站在跟前都不一定認出來。
“小子,剛才老子萬般求饒,你絲毫不停手,現在換我了。”
說著,他一瘸一拐的走過去。
距離陳流雲還有兩步之遠,被衙役一把推開。
“還私鬥?妄想造反?統統跟我們回府衙。”
“放你孃的酸臭彩虹屁,跟老子這樣說話,看看老子是誰。”紈絝子弟挺著腰板,一張面目全非的臉對準衙役。
“哪來的臭豬頭,你是你爹個老籃子。”衙役氣笑了。
“草!一雙狗眼要來做什麼,老子是柴萬福。”紈絝子弟見不出,主動報出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