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純虎逼哨子。
“那名婦人是誰?”
“我不知道。”
“我知道。”又有一人敞亮道,“三天前,我曾見她在副指揮使府中出來過。”
“不是府中之人,也定有牽連。”
“之前就覺得這婦人在哪見過,經過雨水一澆,突然靈光一閃,腦袋好使了。”
“僱傭你們的婦人有沒有什麼特點。”陳流雲問的細無鉅細。
“長得挺漂亮,屁股很大,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除了年紀稍微大點,脾氣臭點,其他都不錯,大約有四十多歲。”
四十多了確實沾點老,如果三十出頭就不一樣了,那才叫極品,咳咳……扯遠了。
陳流雲一頭黑線,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崩騰而過,“我不是問屁股大不大,漂不漂亮,而是有沒有明顯的特徵,讓人一眼記住。”
“她鼻翼這裡有一顆黑痣。”匪徒指了指大概位置。
“婦人給你們多少錢弄死我?”陳流雲閒著也是閒著,多問兩句不犯毛病。
“一百兩。”
“我這條命如此值錢吶。”陳流雲自嘲道。
“那是,大哥儀表堂堂,風流倜儻,一看便是非凡人。”
“大哥,現在我們該說的都說了,您看……是不是……”四人意思顯然,該到陳流雲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可陳流雲向來不注重承諾。
拉他們出來豈不是腦子秀逗了?
張嘴閉口來殺自己,還撈他們出來?乾脆站著不動讓他們捅死算了。
“穩穩當當待著吧,明天一早官府的人會親自來接你們。”
“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大多時候搞不到錢,你們飢一頓飽一頓的,我看著心疼。”
“等進了牢房就不一樣了,保證讓你們每天有食物吃,不用為了生計而發愁。”
“我這是為你們著想,不要不識好歹。”陳流雲起身,陰陽怪氣道。
蹲時間久了,腿有點麻。
於是乎,對著幾人的腦袋踹了兩下緩一緩。
話說,在大牢裡真能吃飽?
不,想多了!
如果可以,相信不少人會主動犯罪,混個溫飽。
犯人在大夏皇朝基本不算人了,尤其死刑者,餓死在裡面的比比皆是,不在少數。
“狗賊,你說話不算數,小心遭報應。”
“今天正好下大雨,不怕一個雷劈死你。”四人大聲辱罵。
詛咒別人被雷劈,先看看自己做了什麼。
陳流雲置之不理,在小屋中找出一把粗壯的繩子,把匪徒老大捆起來,綁得結結實實,就連褲襠都纏了一道。
捆綁相對而言是一門高深的藝術,尤其倭寇的手法,很是獨到。
陳流雲小心駛得萬年船,將其死死捆住才萬無一失,萬一半途醒來跑掉,多操蛋啊。
選擇報官也是經過陳流雲一番深思熟慮,默默的處理掉他們不是不可以,但在無形之中觸動了大夏律法。
直接上報官府,以免後續滋生麻煩,同時敲山震虎,震一震買兇殺人的婦人。
若官府可以從幾名小賊的口中鎖定她的身份再好不過,可惜微乎其微。
官場複雜,官官相護,指望他們異想天開。
普通人想申冤討個正義,比登天都難。
可陳流雲不是個省油的燈,性格眥睚必報,誰得罪過他,都會一一記在心裡。
早晚有一天會算在他們頭上。
至於婦人的身份,陳流雲也有大致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