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樑哥,你糊塗啊。”白羽兩行清淚落下,淚流滿面。
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就這麼在眼皮底子被人糟蹋。
作為一個男人,痛心疾首,難受的要死。
“冷靜,或許這是大夫獨特的治療方式呢。”沈國樑安慰道,一切盡往好了想。
“什麼狗屁治療方式,哪有如此治療的。”
“國樑哥,你是見過世面之人,不要自我欺瞞,家中伯父伯母生病,請的都是遠近聞名的神醫,何曾見過類似手段。”白羽不停哽咽。
“這個鄉野郎中肯定不懷好意。”
“白羽,你不要著急,觀察觀察再說。”
“國樑哥,你怎麼不信我呢。”白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奈何自身氣力不足,掙脫不開沈國樑的臂力。
“此人乃是庸醫,七竅通六竅——一竅不通。”
話音剛落,沈妙語嚶嚀一聲,口中發出微弱的聲音。
繼而朦朦朧朧睜開一雙漂亮的眸子。
“我……我這是在哪。”沈妙語茫然的看著四周,腦袋沉重宛如一鍋亂粥,稀裡糊塗。
“妹妹!”沈國樑扭頭見到妹妹坐起,喜出望外,鬆開白羽快步跑過去。
“妹妹,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太好了!”
陳流雲退後兩步,閃開一些距離,眼神不自覺瞟到白羽身上。
哭哭唧唧,大吼大叫,張口汙衊,丟人現眼的玩意。
陳流雲忙於救人不錯,可耳不聾眼不瞎,此人所說的話聽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白羽直愣愣的站在原地,風中凌亂……
被人又摸又親的就醒了?
白羽沒有上前關心,此刻心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膈應。
沈妙語不再清純,不再是那個所認識的女子,如今被人佔了便宜,還是那朵雪山之巔盛開的雪蓮花嗎?
寧願讓她這麼死去,也不願別的男人碰她一絲一毫。
所以這就是口口聲聲的喜歡嗎?
當真可笑。
白羽察覺一雙目光在盯著自己,扭頭看去,正對陳流雲。
白羽充滿恨意,眸中兩團火焰跳動。
都是這個庸醫毀壞了妙語妹妹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
老子真想拿起斧子劈了他。
當下有沈家兩兄妹在場不好發作,沒理由沒借口,等回去之後,老子一定派人過來將其抹殺。
等著吧。
玷汙了妙語妹妹,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得不說一句,此人是個變態。
心理不正常。
他太毒了,毒的不像個正常人。
世上哪有這種人。
還是那句話:他有什麼資格讓沈妙語身亡也不許別人醫治?
他以何種身份阻止?
與沈妙語成親了?還是有婚約?
不,什麼都沒有。
目前僅限於相處不錯的朋友。
再也沒有更深一層的關係。
陳流雲看著白羽怒氣衝衝的表情,暗歎一句:嗶了狗!
還未去青州府,就先得罪了青州府中的人。
這特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