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婉婉還特意說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區區兩天相公就忘記了?
甚至林秋寒一度認為,相公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這都申時了,相公去給小郡主上課早該回來了,為何遲遲沒到家?
“晴兒。”林秋寒忍不住喊了一句。
“咋了?”
“你去……找找相公唄。”
“他一個大男人還能丟了不成?不用找。”獨孤晴兒不願動彈。
“婉婉。”
“秋寒姐姐。”
“你去郭大哥的辣條作坊看看相公在不在。”林秋寒再次說道。
“我今天不舒服,實在跑不了那麼遠的路。”李婉婉同樣推脫。
林秋寒看了一眼李依依,本想指使,想想算了,自己去一趟吧。
隨之邁步走出了藥鋪。
“秋寒姐姐走遠了。”李依依站在門口眺望,“我們按照計劃行事?”
“你說這樣瞞著秋寒姐姐會不會不太好?過個生日還讓她擔心受怕。”李婉婉皺了皺光潔的額頭。
“這是相公的安排,我們乖乖聽話就是。”
“走走走,別墨跡了。”
三女關上藥鋪,一起出門。
林秋寒走到半道,一名年輕小廝迎面走來。
“陳夫人,大事不妙了,您快跟我走一趟。”
“你是……”林秋寒停下腳步,並沒有擅自跟隨,提高警惕之心。
“小的乃是郭金財郭老闆的店小二,我們之前還見過一面,就在東街的店面。”
林秋寒仔細瞅了瞅,確實有些印象。
“什麼大事不妙了,怎麼了?”
“哎呀,陳公子被人打了,頭破血流,奄奄一息,就在青羊酒樓躺著呢。”
“啊?”林秋寒瞬間慌了神,手足無措,“誰打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夫人,您跟我走一趟便是了。”
“你確定是我家相公?”林秋寒保持著幾分理智,沒有盲目。
不能憑藉別人的三言兩句,說啥就是啥。
被人家騙了倒騰三回,還傻呵呵的幫忙數錢。
林秋寒不會如此沒有心肺。
“吶,這個陳夫人總該認識吧。”店小二拿出一物件,乃是陳家世代傳承下來的玉佩。
從小就被陳流雲戴在脖子上,即使以前混蛋,賣掉家裡的東西,也從來沒有打過玉佩的主意。
林秋寒接過來,仔細看了幾眼。
玉佩晶瑩剔透,溫潤細膩,手感尚佳。
錯不了,就是陳流雲的。
林秋寒不再遲疑,立即說道,“快,在前面帶路。”
“好。”
店小二在前面奔跑,林秋寒在後追趕。
跑動起來的樣子美翻了,一顫一顫的。
不多久,兩人一前一後步入青羊酒樓。
“陳夫人,陳公子就在裡面。”店小二停在一個最大的包廂門前,此處也是青州府最有名的酒樓之一。
據說在這裡喝一頓酒,趕上普通人一年的收益,甚至還不夠。
店小二側身,閃開門口位置。
林秋寒直接推門而入,闖了進去。
一進去傻眼了,裡面擺滿了各種鮮花,芳香迷人,紅的,黃的,紫的,藍的……
百花爭豔,香氣撲鼻。
林秋寒環顧一週,扭身看向門口,準備問一下店小二相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