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二夫人被扇了兩個嘴巴子才老實,柴三夫人屁股上捱了兩腳,踢的那叫一個瓷實,上面的肉都顫了三顫。
不難猜出,這是陳流雲的傑作。
吊死的兩個人不是善類,一個街上的惡霸,欺壓鄰里,耀武揚威,另一個是賭徒,賣妻賣女的亡命之徒。
死有餘辜,不值得同情。
昨日被獨孤晴兒所殺,半夜掛在了柴家的門口。
柴永進不是躲起來了麼?你全家被捕,看你躲到什麼時候。
以為跑掉就完事了?
像老鼠躲在某一處就安全了?
找不到你,就拿你全家開刀。
別說陰險小人,不君子,柴永進半夜偷襲難道就光明正大麼?
他做初一,陳流雲就不能做十五?
對於朋友敞開胸懷,真心實意,對待敵人,什麼道義,什麼磊落,臭狗屁!!!
怎樣讓敵人死的快,怎麼去做。
怎樣讓敵人萬劫不復,就怎麼去幹。
這才是存活之道。
陳流雲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也不認為自己是好人。
在這封建王朝當大俠,搞笑呢。
扯什麼王八犢子。
柴一天不露頭,就關押他全家一天。
別的本事沒有,這一點陳流雲還是能夠做到。
要知道大牢可不比外面,莫名其妙死在裡面的人不計其數。
凡是進去的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也不會拿人對待。
裡面皆為黑暗,皆為人性的卑劣。
再則小郡主遇刺,風頭正緊,別說柴府門口出現兩具屍體,就是小打小鬧,也會無限擴大,嚴加打擊。
就像前世的嚴打時期,懂的都懂。
相當於頂風作案,死的會很慘。
一天之後,柴永進終於出現了。
他沒有去府衙,也沒有找關係把一家老小釋放出來。
而是在陳流雲從王府回家的路上,截住了道。
因為他知道,去府衙根本沒用。
弄不好,還把自己給關起來,任人宰割。
當下沒有職位,無權無勢,就是平民一個,去府衙說抓就抓。
“籲……”馬車緊急停下,王府侍衛怒不可遏道,“你不要命了嗎?若不及時剎住,你小命難保。”
馬車撞上去,非死即傷。
“我找人。”柴永進抬起頭冷漠道。
“瞧你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侍衛皺著眉頭,略有所思。
隨之又道:“你找誰,這裡沒有你找的人,快快閃開。”
“我找陳流雲,讓他出來一見。”柴永進指名道姓。
陳流雲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下意識開啟車簾。
“原來是你,柴副指揮使。”陳流雲將指揮使三個字咬的很重,意在嘲諷。
“消失多日,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你都沒死,我豈能先行一步。”
“我一家老小被關進大牢是你的功勞吧。”柴永進一身黑衣,在晴朗的天氣下格外顯眼。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陳流雲裝模作樣,一問三不知。
“少裝蒜,不是你還能有誰。”柴永進一口咬定。
他還挺聰明。
一些事兩個人心照不宣,比誰都清楚。
“我都不知道你家發生了什麼,怪到我頭上有意思嗎?”陳流雲打死都不會認。
“既然你家人被關入大牢,肯定做了錯事。”
“不積極改造,承認錯誤,找我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