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多穩重啊,哪裡幹出這種事來。
沈妙語奈何不了他,獨孤晴兒可不一樣,武功極高。
上去就是一記手刀,砍在陳流雲的脖頸處,當場一個字沒說便陷入昏迷。
穩準狠!
一點不留情!
什麼德行,張嘴喊娘子,孤獨晴兒最恨薄情寡義,好色之徒。
能手下留情才怪了。
接著孤獨晴兒將其拉到馬車邊緣,一把扛起,扔在肩上。
就是這般威武霸氣。
陳流雲多了不說,至少有一百三十多斤,一米八的大個頭,被孤獨晴兒扛在肩上跟玩似的,一點不覺艱難。
進門,上樓,扔床上,一氣呵成。
簡簡又單單。
兩個字:牛批!
“多謝沈小姐送我家相公回來,不過他怎麼和你在一起?”林秋寒詢問道。
沒有問罪的意思,就是單純的好奇。
“陳公子在王府回來的路上偶遇到我,說是捎我一程,結果他去找郭金財,喝到當下才散場。”沈妙語儘量保持平靜,紅暈散盡,看不出任何異樣。
“哦,原來如此。”
林秋寒點點頭,“沈小姐,要不你進來喝杯茶?”
“不了,我還得回家,太晚了父母該著急了。”
“也好,等相公清醒了,我讓他去府上道謝。”
“小事一樁,不值當。”沈妙語與幾女打了個招呼,便坐上馬車。
在途中她心不在焉,眼睛空洞,神遊天外。
顯然在溜號。
姣好的面容時而嬌羞,時而竊喜,時而微怒,變化萬千……
都說女人善變,果真不假,從沈妙語的表情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今晚是她的初吻,不!不對!
準確地說,這是沈妙語清醒狀態下的初吻。
上一次中暑昏迷,被陳流雲做了人工呼吸,莫名其妙被拿走了。
此次不同,她嘗試到了滋味。
原來接吻是這個樣子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有一種不知名的情緒節節攀升,令人慾罷不能,燃燒著整個身軀。
沈妙語思緒萬千,陳流雲則睡得跟豬一樣,呼呼的。
躺的筆直,一動不動,若不是有呼吸,還以為他涼了呢。
直到過了丑時,陳流雲才暈頭暈腦的醒來。
腦子昏昏沉沉,狀態半醉半醒,與清醒時還不一樣。
身邊美人相伴,左右均有,加上酒性發作,令其蠢蠢欲動,沒有猶豫閉著眼睛親了上去。
“相公?”李依依驚醒過來。
陳流雲不管三七二十四,該怎麼進行怎麼進行,全是無意識行為。
自從陳流雲穿越以來,凡是與兩姐妹有親密舉動,都是揹著林秋寒去外面,或者趁其不在家。
今天當著林秋寒的面屬實頭一次。
陳流雲再一次攻破兩姐妹,這讓林秋寒五味雜陳,不是滋味。
相公就連醉酒之下都不願與自己親近麼?還是以前拒絕過他,讓相公對自身有了排斥?
又或者說他喜歡年紀小一點的?
林秋寒不免有些胡思亂想,心中沒底。
落寞的同時也忸怩萬分,不敢多瞅一眼。
第二天,王府的馬車來接,陳流雲還在熟睡之中,做著春秋大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