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實話實說,事實的確如此。
“現在我還不算老,將來年邁癱倒在床,指不定怎麼對我。”
“那個小鱉犢子,究竟惹了多大麻煩。”
知府大人明言道,“豈止是麻煩,白羽做了人神共憤之事,不可饒恕,本官叫你過來,一是問問你是否知情,二是通知你,準備給他收屍。”
“啊?收屍?”白書堂震驚的結結巴巴,“咋了?我兒子他……他……”
“強搶民女,死罪無疑。”知府透露道。
“大人,您開恩吶,犬子這些天諸多不順,與家裡鬧了矛盾,肯定一時糊塗才做出犯罪之事。”白書堂雙膝一軟,跪在地上。
再怎麼說,那也是他的兒子。
世上有忤逆的孩子,沒有不疼兒女的父母。
即使有,也寥寥無幾。
顯然白書堂不是。
又是逐出家門,又是斷絕關係,只是他的氣話。
當真出了大事,白書堂作為父親豈能坐視不理?冷眼旁觀?
他做不到!
“大人,敢問受害女子是誰?我家裡還有點餘錢,如果不夠,我捨出去老臉借,也定安撫好對方。”
按照大夏皇朝的律法,只要另一方不追究,便罪不至死。
有緩刑的餘地。
“白書堂,你覺得本官差你兩個錢?”
“等待問斬,拉屍體回家吧。”知府大人甩了甩袖子,轉身離去。
一句話讓白書堂如遭棒喝,腦袋一片空白。
此話什麼意思?莫非白羽冒犯的是……是沈大小姐?
他怎會如此傻帽?知府的女兒豈能強行?
憨貨一個!
白書堂癱軟在地,兩行淚水奔湧而出。
他知道兒子沒救了,徹底掉入無盡深淵,心中悲痛欲絕。
府衙後院。
“流雲,你可不可以再陪我一會?不要著急走行嗎?”沈妙語拉著陳流雲的胳膊乞求道。
她情緒不穩,略有波動。
危急時刻是陳流雲挺身而出,避免了這場悲劇,在心理上沈妙語對他存在依賴。
只有陳流雲在身邊才感覺到安全。
“行。”陳流雲重新坐下。
“謝謝你流雲。”沈妙語小聲道,無形之中,對陳流雲的稱呼有所改變。
流雲兩個字更為親切,也說明關係更近一步。
“咱們是朋友,不必謝來謝去。”
“流雲,你跟我來一下。”沈妙語起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陳流雲不知所云,看了看一旁的沈國樑和知府夫人。
“小妹讓你去就去,現在她剛緩過勁,要多多順從。”
“算我求你了。”沈國樑著急道。
“嗯!”陳流雲跟上前。
“國樑,那是你妹妹的閨房,屬於女兒家的私密空間,一個大男人進去恐怕不合適吧。”知府夫人有所顧忌,但也不敢大聲說,只在兒子耳邊叨叨。
“娘,妹妹名節差點被毀,沒有陳流雲就完了。”
“人家只是去一下房間,不要大驚小怪。”沈國樑不覺有問題。
“不行,我得過去偷偷聽一下,別整出么蛾子來。”知府夫人不放心,輕手輕腳的靠近,豐腴有致的身材貼著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