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同樣驚呼,一首詞作的振奮人心。
“剛才作詩的先生叫做陳流雲對吧?聽說在中心街開藥鋪,明天我要五體投地的拜他為師。”
“哇哦,好帥呀,這位公子不僅長得玉樹臨風,還滿腹經綸,我讓爹爹明日去提親,好嫁給他。”
“可拉倒吧,自古以來哪有女方向男方提親的,豈不是笑掉大牙。”
“用你管,本姑娘就要嫁給他,非他不可。”女子任性道。
“別說正常姑娘家,就連我一個青樓之女,見過男人無數,這一刻都怦然心動,淌湯了。”
文先生閉眼感受,摒棄外在的嘈雜,沉醉不已。
“等等,不對。”白羽像個跳樑小醜一樣,滑稽又丟人。
此刻他的臉色極其難看,本打算讓陳流雲出糗的,讓大傢伙鬨堂大笑。
不曾想在無形之中抬高了陳流雲,這讓他怎能舒服。
“不對?哪裡不對了?”文先生睜開眼睛問道。
“接連兩首曠世奇作,登頂之品,不覺得太奇怪了嗎?”
“天下誰人有這份才華?”
“我懷疑這兩首詩根本不是他作的。”白羽信口雌黃誣陷道。
“老朽不同意你的觀點,正所謂山外青山樓外樓,天下能人輩出,你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你做不到不代表別人也做不到。”文先生說了句公道話。
“承認別人優秀那麼難嗎?”
“沒記錯的話,剛才還是你先誇讚陳小先生知識淵博,貫徹古今,這會怎麼變卦了?”
“我……”白羽一時語塞,“反正就是不對頭。”
“哦?那你懷疑有人提前洩露考題?”文先生句句進攻。
“說句真實的,考題一直由知府大人保管,你在質疑知府大人徇私……”
“沒有,絕對沒有。”白羽連忙擺手打斷。
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知府大人半個不字。
在青州府誰是大小王還是分得清的。
“文先生,你理解錯晚輩的意思了。”白羽急忙改口,“我是想讓陳大夫再由這個題目作一首詩,在下實在沒聽夠。”
文先生老奸巨猾,是個人精,所言真假還是能分辨的清。
“同樣的題目再來一首,已然破壞了規矩。”文先生公平道。
“是否可行,全憑陳小先生意願,他願意作就作,不願意也不強求。”
霎時間,壓力給到了陳流雲。
不,應該是裝比的機會又一次落到陳流雲的頭上。
詩這玩意,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前世從小學就開始背書,不敢說肚裡有多少詩詞,寫滿一馬車還是不在話下的。
“別說再來一首,就是十首又何妨。”
“聽好了。”陳流雲一口應下,詩興大發。
接著抬高音量繼續道,“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隨之又是一首。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說起來也巧合,大夏皇朝也有長安之地,還是十分重要的城池之一。
“十里一走馬,五里一揚鞭,都護軍書至,匈奴圍酒泉,關山正飛雪,烽火斷無煙。”
“好!”眾人自覺鼓起掌來,連聲叫好。
文先生皆是如此,激動萬分,彷彿看到了後起之秀,大夏文學後繼有人。
“出類拔萃,出口成詩,皆為上上之品。”八王爺連喝三碗酒,豪情萬丈,酒水滴在衣衫上,毫不在意。
八王爺早年當過兵,上過戰場,對戰爭有著自己的一份情懷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