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他們趕忙撿起掉在地上的信箋一瞧,剎那間個個都圓睜雙眼,下巴彷彿都要脫臼了!
“以少勝多,竟還能大破敵軍,還能在千軍萬馬之中斬下敵將首級???”
“這個賈珏不是一直被說成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嗎??不是說他沒半點智謀嗎?他難道真能勇猛到這種程度?”
“古之名將,古之名將現世啊!”
“真不愧是榮國府出來的公子!遙想當初跟隨太祖打天下的初代寧榮二公,那也是武功蓋世的存在啊!”
“這麼一來,可真是重現了祖上的輝煌吶!”
...
在場的將領們頓時一個個長吁短嘆,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當初就不該抱著看熱鬧的態度,要是跟著賈珏一起去支援寧東堡,哪怕只是出工不出力,賣個人情。
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一點軍功都撈不著啊!
當然這也怪不得他們,這戰果實在是太超乎想象了,他們在軍隊裡摸爬滾打少說也有幾十年了。
這群人和遼東的女真人、東南的倭寇、漠北的蒙古部落都打過不少交道,可像這樣實力差距如此懸殊,戰果如此驚人的戰役,這幾十年裡幾乎都沒聽說過啊!
“不行,得和賈珏搞好關係,這麼看來......”
“對啊,千萬不能再聽榮國府的繼續針對賈珏了!”
劉元康現在已經完全沒了和賈珏作對的心思了,不出意外的話,這一次賈珏是真的要飛黃騰達了。
他會被封賞什麼樣的爵位官職,劉元康都不敢去細想。
如今賈珏才不到二十,這未來豈不是有望再封國公???
“來人吶,趕緊拿筆墨紙硯來,我要寫奏摺!”
劉元康開始絞盡腦汁地琢磨怎麼在奏摺裡多為賈珏表功。
放下身段為賈珏寫了許多極盡誇讚之詞,簡直可以說是吹得神乎其神。
緊接著,立刻用八百里加急送往了神京。
數日後,神京城內。
暮。
西城,醉仙閣。
賈珍攬著一位膚色黝黑的異域佳人臥於舟中,雙手肆意遊走,口中卻打著呵欠。
他斜睨了一眼牆壁,彷彿能穿透磚石般,鼻子裡輕哼兩聲。
“沒用的東西,就這點體力還想當我兒子?”
原來隔壁之人正是賈蓉!
這對父子早有悖倫之舉,賈珍豈會不知自己那幾個小妾早被賈蓉染指。
可他非但不惱,反倒樂見其成!
只因他早已覬覦自己的兒媳秦可卿!
今日若非醉仙閣新進了這異域尤物,又若非賈蓉對這黑膚女子興致缺缺,父子倆怕是要同享歡愉了。
自然,
這等醜事斷不能外傳,好在醉仙閣本就是專為這些達官顯貴服務的。
深知這些貴人各有“雅好”,皆需守口如瓶。
做這行的都懂規矩,無人敢多嘴,也無人會多事。
畢竟來此尋歡者皆非善類,畢竟此處不僅招待男賓,也接納女客……
賈珍等人前來時皆換乘馬車,離去時亦是徑直登車,從不拋頭露面。
再加上醉仙閣“嚴守客秘”,故而頗受眾人青睞。
不得不說,
賈珍不僅生得儀表堂堂,體魄亦是強健。
難怪他看不上自己兒子……
撫摸著黑膚佳人那柔滑細膩的肌膚,賈珍嘴角微揚,笑道:
“那孽障哪懂這些黑人的妙處,肌膚滑若凝脂,體態柔若無骨,黑裡透紅……誰?”
話音未落,便聽得門外有人叩門。
“老爺,方才樓裡新來了幾位雛妓,還有三胞胎呢。我們掌櫃的差我來問問,老爺可有興致……”
聽到有三胞胎,賈珍的雙眼瞬間放光。
猛地推開身旁綿軟無力的黑膚佳人,往腰間隨意纏了塊布巾便下了地,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邊說道:
“哈哈哈,自然有興趣!今日這規矩是競價奪魁,還是定價包攬?那三胞胎生得何種模樣?芳齡幾許?”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拉開了房門。
站在門口的夥計咧著嘴笑道:
“回老爺,這事兒小的也不太明瞭,不過老爺很快就能親眼瞧見啦。”
賈珍也沒往深處想,這醉仙閣的姑娘可不像尋常青樓那般。
尤其是這一整棟樓,來的都是他們這等權貴,怎會找那些庸脂俗粉來作陪?
那些女子可沒資格!
這樓裡的姑娘都是幕後東家從各處精心挑選來的,就跟貨物似的,供大家競拍或者直接定價帶走。
以往賈珍就參與過多次,對這兒的規矩瞭如指掌。
賈珍點了點頭剛要再開口,胸口突然一陣劇痛襲來,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他連垂首的力氣都沒了,只能從嗓子眼兒裡擠出“呃呃”的聲響,而後轟然倒地,氣絕身亡!
床榻上的黑膚佳人還未來得及驚呼,就被一枚暗器擊中,跟著賈珍一同命喪黃泉。
“哼,等你頭七那日,我給你燒個三胞胎,保準給你燒得漂漂亮亮!”
“夥計”一邊說著,一邊朝旁邊的屋子瞥去。
恰好另一個“夥計”打扮的人走了出來,兩人目光交匯,彼此點了點頭,關上門後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秦可卿這個角色,著實是個悲劇人物。
雖說千紅一哭,萬豔同悲。
但秦可卿從一開始就踏上了自己不願走的路,最終落得個懸樑自盡的下場。
賈珏當初曾派出一百陌刀隊,一路留在神京,暗中尋覓時機刺殺賈珍和賈蓉。
另一路則趕赴應天府,看看能不能搶先一步救下香菱!
......
與此同時。
王夫人正手持一塊古玉把件細細端詳,指尖摩挲間不住為這精巧雕工發出讚歎,忽地,那玉件竟毫無緣由地迸裂成數塊,驚得王夫人面色陡然煞白。
“夫人,這...這怎生是好?我方才驗過,分明是塊極品和田玉啊......”
周瑞家的原本垂手侍立在側,此刻也唬得瞪圓了眼睛,結結巴巴地亂了方寸。
“且問你,近日府裡可有甚麼災厄之事?“
王夫人只覺心口突突直跳,沒來由地一陣心悸。
這慌亂竟與當年設計害得內侄女王熙鳳滑胎時,
那股子直衝天靈蓋的寒意如出一轍。
“回夫人話,近來府中太平無事,並無異樣啊!”
周瑞家的低頭思忖半晌,終是搖頭作答。
“不對,我分明覺著要出事......”
王夫人哪裡想得到,在她眼中本該命喪九泉的賈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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