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霸業:遼東陣斬奴兒哈赤開始

第36章 回府!開始清算!(一)!

“妙哉妙哉,速傳族中男丁,盡數出府相迎!”

賈母眼角含笑,輕輕頷首。

“是是!”

賈赦即刻領著一眾族人,行至街巷轉角處,翹首以盼賈珏歸來。

人群裡,賈寶玉滿臉憤懣,滿心的不樂意。

往日這時辰,他本該與姐妹們吟詩作畫、嬉笑玩鬧,皆因賈珏這一出,害得他此刻只能在這寒風中瑟瑟而立!!

若不是賈政時不時回眸,以目光將他“釘”在原地,賈寶玉怕是早已尋個由頭溜之大吉了。

見此情形,賈政也只能暗自搖頭,發出一聲無聲的嘆息。

“啟程,回府!”

賈珏一馬當先,身後二十名親兵緊隨其後,浩浩蕩蕩朝著寧榮街進發。

賈赦在寒風中久候,耐心漸失,正煩躁間。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

賈赦眾人紛紛抬眼,望向街口。

剎那間,一個身姿颯爽、英俊不凡,身形高大魁梧的身影闖入眾人視線。

眾人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小步,賈寶玉更是面色煞白,雙腿如篩糠般抖個不停。

只因那身影的主人,即便歷經數月,身上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肅殺之氣,依舊縈繞不散。

這些平日裡養尊處優的賈家子弟,幾時見過這般陣仗,一時間皆被這股氣勢震得呆立當場。

“諸位,莫不是見鬼了?”

賈珏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目光掃過眼前這群驚慌失措之人。

他身形矯健,翻身下馬,不緊不慢地踱步至眾人面前。

“珏兒,你可算回來了。”

賈赦瞧見賈珏,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親近之感,正欲上前擁抱,目光卻不經意間瞥見他鎧甲上那一片片暗紅的血跡,伸出的手頓時僵在半空,又緩緩縮了回去,臉上滿是嫌惡之色。

賈珏特意身著鎧甲回府,正是存了這份試探人心的心思。

他心中冷笑連連,暗自思忖:如此虛情假意之徒,竟也妄圖在我面前上演一出父子情深的戲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悲!可嘆!

他目光灼灼,直直地盯著自己這位名義上的父親,心中五味雜陳,如打翻了調料瓶一般,說不出是何滋味。

“哦,對了,還有一事。陛下他憐我孑然一身,孤家寡人。”

賈珏唇角微勾,神色淡然,彷彿在訴說一件無關緊要之事,“竟想特意為我指一門親事呢。”

“啊?”

賈赦等人聽聞此言,面色瞬間陰沉得似能滴出水來,好似吞下了一隻蒼蠅般,滿心都是憤懣與憋屈。

“可我對陛下這般說法,心裡著實不痛快。”

“我當場便反問,若說我孑然一身,那你們這些人又算得什麼?難不成都是那無依無靠的遊魂野鬼?”

賈珏眼神冰冷,語氣森然。

眾人聽聞,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躥腦門,頭皮陣陣發麻,卻皆噤若寒蟬,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反觀四周的百姓們,卻是喜笑顏開,紛紛以袖掩面,笑得前仰後合。

“你這混賬,如今怎變得這般伶牙俐齒,損起人來毫不含糊?”

“罷了罷了,莫要在此處丟人現眼,進府再敘。”

賈赦滿臉無奈,趕忙拉著賈珏,匆匆朝著榮國府內走去。

二人穿過蜿蜒迴廊,轉過數道彎,不多時,便來到了榮慶堂前。

此刻,榮慶堂內的女眷們,目光皆齊刷刷地投向門口。

林黛玉更是將脖頸伸得老長,眼睛一眨不眨地往外張望。

她對這位表哥賈珏,滿心都是好奇與期待。

迎春亦是如此,目光緊緊鎖住門口,一刻也捨不得移開。

司琪瞧著自家小姐那痴痴的模樣,笑得直不起腰,以帕掩口,身姿如風中嬌花般亂顫。

如今有賈珏在,看誰還敢欺凌迎春小姐半分?

“珏哥兒到啦!”

聞聽此言,賈赦趕忙領著賈珏,大步踏入堂內。

“珏哥哥!”

迎春瞧見賈珏的身影,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徑直撲進了他的懷裡。

賈珏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渾身一顫。

若不是知曉迎春與這具身體原主關係親密,他差點便要抬腳將她遠遠踹開。

“喲,這才分別幾日,怎就變得如此愛哭鼻子了?”

賈珏輕輕抬手,拍了拍迎春的後背,半開玩笑地說道。

“我才沒哭呢。”迎春抬起頭,抬手拭去眼角淚花,輕聲辯解道。

話聲甫歇,唇邊忽又冒出個晶瑩的氣泡兒。

“噗嗤——”滿堂頓時漾開陣陣銀鈴般的笑浪。

史湘雲、惜春、林黛玉三人相視而笑,眸中卻泛起幾分酸澀,望著迎春的眼底漾著豔羨的光。

昔日同為薄命女兒,如今她竟得了這等庇護。

“莫抱了莫抱了,仔細沾了穢物濁氣。”

賈珏輕笑著避開迎春的衣袖,指尖還沾著方才擦拭的帕子,“瞧這新裁的月華錦,沾了灰可怎麼好?”

“不妨事。”

迎春耳尖微紅,卻仍固執地攥著賈珏的廣袖。

賈珏轉身時,正撞見賈赦佝僂著背往陰影裡縮,老臉泛著可疑的潮紅。

他心中暗笑,原想著系統贈的刀人用不上,如今瞧著倒能給二妹妹添幾分底氣。

指尖輕叩腰間玉珏,十道黑影如歸巢的燕,倏然隱入廊下暗處。

待拍掌三聲,堂前忽現十道颯沓風姿。

“這……”

賈赦驚得打翻了茶盞,賈璉的摺扇“啪嗒“掉在地上,賈政的酒盅在唇邊凝成琥珀。

賈寶玉的眼珠子都快黏在那十道身影上了。

這些女子個個英眉入鬢,玄色勁裝裹著矯健身姿,哪似他往日見的那些病西施?

“迎春妹妹,”

賈珏執起迎春的手,將一枚玄鐵令牌鄭重交予,“這十位刀人從今往後便是你的臂膀,任你驅策。“

“若有人敢欺你半分——”

他眸光陡然轉厲,掃過賈赦時令其脖頸發涼,“自有她們代天行道。”

迎春指尖輕顫,賈珏也想起原著裡那個被親爹五千兩銀子賣給中山狼的她。

判詞裡“子系中山狼“五字,何嘗不是蘸著血淚寫成?

“一載赴黃粱“的輕描淡寫下,是多少個日夜的淚盡繼之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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