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懲戒小鬼子的喪心病狂,錢伯鈞派出了老邢帶隊的奇襲隊伍,和小鬼子做個了斷。
他們的任務是銷燬小鬼子的毒氣倉庫,順便送送小鬼子的病毒研究部隊,送他們去死!
滹沱河冰面在月光下泛著青灰色的冷光,老邢用刺刀挑起最後一塊擋路的浮冰。
身後十二名突擊隊員緊貼河岸陰影移動,羊皮鞋底與冰面摩擦發出細碎的咯吱聲。
西北風捲著上游飄來的硫磺味掠過鼻尖,他抬手比劃戰術手勢。
毒氣倉庫換崗時間還剩七分鐘。
河岸松林突然傳來引擎轟鳴,兩輛日軍九四式卡車碾碎薄冰駛向倉庫正門。
“操蛋玩意兒,探照燈多出仨!”老邢啐了口唾沫,冰碴子粘在胡茬上。
他猛拽過老貓的領子,兩人頭盔“噹啷”撞出火星,“給老子把三號筏子推下游去!”
老貓嘴裡咬著的銅雷管差點掉冰窟窿裡:“邢頭兒,那筏子可是備用的...”
“備你奶奶個腿!”老邢掏出懷錶甩他臉上,“看見沒?三十秒後暗流改道,發出點動靜,正好吸引小鬼子注意力!”
東南角紅砂岩斷層傳來兩聲布穀鳥叫,老邢抄起望遠鏡,鏡片裡映出狙擊手桑宇哲用刺刀反光打的訊號。
十二個光斑剩九個,三處哨塔換成了流動哨。
“馬三!”老邢踹了腳正在磨刀的漢子,“帶倆人去把歪把子架到斷牆後頭,等卡車拐彎就掃他孃的車軲轆!”
鐵器碰撞聲從河面炸開的瞬間,老邢的飛鏢已經釘進哨兵喉管。
那鬼子手指頭還勾在扳機上,三八大蓋“砰”地走火打中探照燈,玻璃碴子雨似的砸在冰面。
“漂亮!”薛悅貓腰竄過來,匕首在掌心轉了個花,“排座,這槍響可比消音器帶勁!”
倉庫鐵門“吱呀”裂開條縫,穿白大褂的鬼子剛露頭,林小七的槍管就從他下巴頦捅進去。
“噗嗤”一聲悶響,血漿噴在門框“嚴禁煙火”的警示牌上。
“小崽子手挺黑啊!”馬三掄著砍刀劈開第二個守衛的天靈蓋,“留點湯給老子喝!”
老邢一腳踹翻德制天平,玻璃渣子混著焦黑指頭滾到牆角。
他扯開防水帆布,成排芥子氣罐在綠光裡泛著油膜:“老貓!把辣椒粉塞進通風管!”
“得嘞!”爆破手掏出個鐵皮喇叭筒,“保證嗆得龜孫子把肺葉子咳出來!”
倉庫頂棚突然傳來鐵靴踏響,三個防化兵順著鐵梯往下爬。
薛悅甩手三槍點射,屍體“咣噹”砸在毒氣罐上,震得鋼瓶“嗡嗡”直顫。
“你他娘悠著點!”老邢揪住他後領往後拽,“這玩意兒炸了咱都得爛褲襠!”
配電室方向爆出團藍火,整個倉庫瞬間陷入黑暗。
林小七摸出熒光棒折亮,綠幽幽的光照見老邢猙獰的笑臉:“給閻王爺的香火點上!”
三根浸滿煤油的引線“刺啦”燃起,火苗躥得比人還高。
馬三掄起斧頭劈開最後三個鋼瓶,黃綠色液體“咕嘟咕嘟”往外冒。
老邢剛踹開第二倉庫的鐵門,西北角突然傳來玻璃碎裂聲。
薛悅槍管往腰上一蹭上了膛:“十一點方向!白大褂帶著資料箱!”
三個穿防護服的鬼子研究員正往鉛盒裡塞檔案,林小七抬手打碎門鎖。
牛皮紙封條上“加茂部隊“的紅戳子被血糊成一片,馬三掄起斧頭砸開冷藏櫃,幾十支玻璃培養管滾落在地。
“是鼠疫菌株!”老邢扯過防火氈蓋住洩露出綠色液體的罐子:“爆破組上噴火器!”
地下室突然響起刺耳警報,五個鐵籠裡的實驗用土撥鼠瘋狂撞著欄杆。
薛悅甩出兩個燃燒瓶封住樓梯口:“活體樣本不能留!”
火焰順著電線竄上房梁,把牆上的細菌培養圖表燒得捲了邊。
兩個研究員抱著密碼本往通風管鑽,被林小七用鐵鉤拖住防化靴拽下來。
“送你見石井四郎!”馬三的砍刀剁開保險櫃,裡面整摞人體實驗照片散落出來。
老邢往菌種冷藏庫倒汽油,突然瞥見鐵架床上還拴著箇中國農民,胸口潰爛的傷口裡插著觀測鏡。
“兄弟挺住!”薛悅摸出急救包卻被老邢按住:“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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