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劍:我錢伯鈞棄暗投明

第18章 破防的梁旅長(求追讀)

......

啟明星升起時,梁旅長在指揮部召開最後一次戰備會議。

林秀兒的鏡面通訊圖鋪滿整張桌面,陳石頭的連環雷模型在沙盤上格外醒目。

吳醫官正在演示防毒面具的使用方法,楊鐵匠的假碉堡照片讓眾人嘖嘖稱奇。

“報告!”栓子滿頭大汗衝進來,“東溝村送來二十擔柿子,說曬乾了當止血繃帶用!”

錢伯鈞望向窗外,晨霧中隱約可見新架的索道正在運輸木料。

山風掠過雷區,那些掛著紅繩的“醃菜罈子”在草葉間若隱若現。

他突然想起老張頭追獾子時掉落的鐵鍋,此刻應該正扣在某處詭雷上當觸發器。

“散會!”梁旅長突然起身,“各自回崗位做最後檢查,記住,這座山現在是個刺蝟,誰咬都得滿嘴血。”

......

本來打算暫時收手的錢伯鈞,還是沒有管住自己的雙手。

再次成為了剁手黨的一員干將。

沒辦法,這個時代的通訊要麼靠電報,要麼靠電話,太落後了。

茹越口兩側高地的通訊,基本上靠拉電話線,一旦被幹斷,難道能靠吼嗎?

林秀兒的鏡面通訊,只能當作是補充手段,能夠傳遞的資訊還是太少。

戰鬥一旦打起來,很多資訊要麼來不及傳遞,要麼容易被忽略。

他花費15000積分兌換了30個對講機,直接分配到連一級。

不提所有領到對講機的軍官在那大呼小叫美國高科技,錢伯鈞舉著高倍望遠鏡,看著漸漸出現在視線裡的鬼子部隊。

剛才偵察哨過來通報,大約1000多鬼子摸過來了。

這次鬼子倒是學了個乖,沒有大大咧咧的衝鋒過來,擺開了散兵陣型,看來也是怕挨炮擊。

而且,竟然是出動了500多騎兵部隊。

看著這邊一直沒有開炮,鬼子似乎也覺得自己的動作實在猥瑣了些。

一個騎兵中尉,抽出了軍刀,手一揮,高喊一聲殺給給,就開始帶隊衝鋒。

昭和制式皮靴叩擊凍土的悶響突然在東南方向炸開,三百三十四匹東洋戰馬從山脊線後騰躍而出。

日軍騎兵第二聯隊第三中隊呈楔形佇列展開,領頭的十二匹菊花青戰馬披掛全套護甲,鬃毛間插著象徵武運的旭日小旗。

騎兵曹長平野三郎的右手食指始終扣在鞍橋左側的三八式騎銃扳機上,馬刀鞘尾部的銅製菊紋徽章隨著戰馬起伏不斷拍打肋差刀柄。

第二波次的兩百騎突然分成左右兩翼包抄,釘著防滑釘的馬蹄將結霜的灌木叢踏成綠色泥漿。

三挺九六式輕機槍橫綁在馱馬背上,彈藥手蜷縮在馬腹側面更換保彈板,黃銅彈鏈垂落在凍土上拖出火星。

騎兵佐藤的坐騎被前方戰馬掀起的碎石擊中眼睛,這匹北海道純血馬發狂般偏離衝鋒路線,連帶後方五匹戰馬撞進左側的冰封溪谷,斷折的馬腿骨刺穿皮靴扎進騎手腹腔。

當衝鋒佇列逼近到八百米距離時,所有騎兵同時抽出三二式軍刀。

三百多把六十五厘米長的弧形刀刃反射著冬日慘白的光線,刀尖組成的銀色浪潮隨著戰馬起伏形成詭異的光暈。

平野三郎的喉結上下滾動,喉嚨裡壓抑的“板載”嘶吼被灌進嘴裡的寒風凍成破碎的音節,握韁繩的左手背凸起蚯蚓狀的青筋。

戰馬鼻孔噴出的白霧在零下十度的空氣中凝成冰晶,三百匹備用馬組成的第二梯隊開始加速。

這些未載人的戰馬揹負著二十箱九七式手榴彈,馬鞍兩側懸掛的草料袋裡實則塞滿了燃燒瓶。

衝在最前方的十二名旗手突然伏低身體,鑲金邊的聯隊旗裹著騎兵的背部形成簡易防彈層,繡著“武運長久”的旗角在時速四十公里的狂風中獵獵作響。

距離守軍陣地六百米處,所有騎兵整齊劃一地放下96式防塵鏡。

三百多副圓框玻璃鏡片同時泛起血紅色反光,馬鐙撞擊護脛甲的金屬脆響與戰馬喘息聲混成令人窒息的聲浪。

平野三郎的坐騎突然昂首嘶鳴,前蹄重重踏碎凍土層下的田鼠巢穴,爆開的土塊在衝鋒洪流中瞬間被後續馬蹄碾成塵埃。

果然,東南側這邊的高地,還是鬼子的主攻方向。

明顯佔起便宜來沒夠。

由於守軍這邊,錢伯鈞早就嚴令,一切行動聽指揮,沒他的命令,誰也不許開槍。

所以在日軍騎兵衝鋒的時候,一營的陣地上居然靜悄悄的,毫無聲息。

兩天前的大勝,徹底讓錢伯鈞建立了威信。

鬼子騎兵的速度很快提了起來,眼見守軍這邊一直沒有發動攻擊,還以為支那守軍是被自己威武的架勢嚇傻了。

果然步兵馬鹿的不行,還得靠我們騎兵勇士才行!

此起彼伏的板載響起,小鬼子騎兵顯然已經開始幻想著一鼓作氣衝上來,大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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