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千洋目光銳利的鄙視著弟弟:“金千鴻,我再問你一次,是誰告訴你的?”
“你不要想著否認,你最在乎的東西只有賺錢和習武,對秘術不僅一竅不通,甚至到了排斥、厭惡的程度。”
“如果,沒人告訴你這些,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遮蔽天機,什麼叫推演死劫?”
“說,到底是誰告訴你這些?”
金千鴻不敢去看他姐姐,低著頭小聲道:“是淺淺跟我說的。”
“魔門蘇淺?”金千洋被氣得聲音走調:“你居然還跟她有聯絡。那個妖女……”
金千鴻不等她把話說完就反駁道:“淺淺說的沒錯!”
“事實就擺在眼前,你怎麼還死心塌地的相信王夜。”
“姐,你醒醒吧?”
“這滿地的鮮血,幾條兄弟的人命,還不夠你醒悟嗎?”
金千洋還沒開口,阿卿便搶先一步問道:“金千鴻,你想如何?”
金千鴻怒聲道:“你怎麼護著自己的人,就怎麼護著我們的人。”
“要不然,就讓你們的人替死,我們這邊損失多少人,你們也得拿出幾條人命。”
“這樣才公平!”
阿卿淡淡說出了兩個字來:“蠢貨!”
金千鴻頓時暴怒道:“你說什麼?”
阿卿對金千洋說道:“你的人,你自己管教。不要打擾到我。”
阿卿說完便閉上了眼睛,金千洋壓低了聲音:“金千鴻,從現在開始,把你的嘴閉上。”
金千鴻冷聲道:“我可以不說話,但是,我不能再看著自己人去送死。我們要是再死一個人,我絕不善罷甘休。”
阿卿閉目推算我這邊的情況,我卻已經站在了一具乾屍的面前。
我闖入的那片空間,看上去就像是一座靜室,裡面只有一副桌椅和一盞油燈。
那具乾屍就坐在桌子後面,一隻手放在了桌子上,手指前面就是一副龜甲和三枚大錢。桌面上依稀還留著被鮮血浸透過的痕跡。
看樣子,那人是在推算什麼事情的時候,忽然噴出一口鮮血,氣絕身亡。
我以前聽宋孝衣說過,算師最怕的就是“妄洩天機”,有些事情那怕是算到了,也不能說出去。話一出口,立時斃命。
我倒背雙手之間,單掌頂住了背後的凌神斬刀匣:“閣下還能說話麼?”
乾屍的嘴唇沒動,腹腔裡卻發出了一陣沙啞聲音:“你取巧了。”
我淡淡笑道:“無論我是否取巧,我都已經站在這裡了。”
“有時候,能取巧也是一種本事,不是麼?”
乾屍沉默了片刻說道:“靈主,確實沒有說過,不能用取巧的辦法過關。”
“這樣吧!你說說,這裡的題目究竟是在算什麼東西?我就讓你過關。”
我說道:“算這間密室大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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