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聽到動靜的威爾與斯內普趕了過來,映入兩人眼簾的就是鄧布利多正在教訓阿不福斯的畫面,極具觀賞感。
“真沒想到,我有一天還會被你救一命。”此時的阿不福思正緩緩站起身,扶著腰抱怨道。
“啊!該死,阿不思,你就不能輕點嘛?也不想想我都多少歲了....我都懷疑你是故意的,說,是不是想報當年那一拳之仇!”
鄧布利多正在將那個絨布小包轉移到地上,方便等下銷燬,聽到弟弟的話後先是一僵但很快恢復了正常。
“怎麼可能呢,我親愛的弟弟,只是最近幾年我聽到的都是好訊息,身體變好了而已,說不定我還能比你多活幾年呢...”
“是嘛....”阿不福思緊緊地盯著鄧布利多,語氣中帶著懷疑。
“咳咳,兩位,現在似乎不是處理你們家庭恩怨的時候吧...”在旁邊看戲的斯內普提醒道。
“哦,對,我親愛的弟弟,我想我們應該先來幹正事...”鄧布利多順著斯內普的話說道。
“福克斯,”鄧布利多將鳳凰呼喚出來,一道火光閃過,福克斯出現在了幾人眼前,腳上抓著破舊的分院帽。
“謝謝你,老朋友。”鄧布利多撫摸著福克斯的羽毛,從分院帽中抽出了格蘭芬多的寶劍。
寶劍在光線下閃爍著冷冽的銀光,劍身上刻著精細的符文,紅寶石鑲嵌的劍柄在鄧布利多手中熠熠生輝。
鄧布利多接著從袍子內側取出一個小巧的水晶瓶。瓶中的液體呈現出詭異的綠色。
接著,他用魔杖引導著一些毒液,讓它緩緩落在寶劍的劍刃上。
毒液接觸金屬的瞬間,發出嘶嘶的聲響,劍身上的符文突然亮起紅光,彷彿被喚醒了一般。
毒液沿著劍刃流動,被均勻地分佈在劍身各處,最終完全被吸收。
“格蘭芬多的寶劍有一個特性,”鄧布利多解釋道,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手中的武器,“它能吸收一切能強化它的物質。就像蛇怪的毒液,它就能摧毀魂器。”
威爾在一旁看著鄧布利多的動作,他雙手握住劍柄,將寶劍高高舉起。
“所有人都退後一些!”鄧布利多的聲音異常嚴肅。
威爾跟著斯內普還有阿不福思退到了牆邊,看著鄧布利多接下來的動作。
寶劍帶著破空聲刺下,精準地命中了魂器。
剎那間,一道刺目的黑光爆發,這讓威爾不得不閉上眼睛,卻仍能感覺到那道光芒穿透眼皮的刺痛。
“啊--!”一聲不似人類的尖嘯在房間內迴盪,彷彿有千萬個靈魂在同時慘叫。
當威爾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看到戒指的金屬部分已經變成一灘液體,只留黑色寶石在原地。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還混雜著某種腐朽的氣息。
“成功了...”鄧布利多喃喃道,聲音裡帶有明顯的欣喜。
鄧布利多彎腰撿起復活石,放在手上仔細端詳著。
阿不福思的目光緊緊盯著鄧布利多手中的復活石,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向前邁了一步,伸出手,聲音低沉而迫切:“阿不思,讓我看看它。”
鄧布利多微微側身,避開了弟弟的手,溫和卻堅定地說道:“阿不福思,這裡並不是一個適合釋放情緒的地方。我們回去再說,好嗎?”
阿不福思的眉頭緊鎖,臉上的皺紋更深了。“回去?回去之後你又會找各種理由搪塞我!我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好幾十年了!”
他的聲音逐漸提高,帶著壓抑已久的憤怒和痛苦。
“我理解你的心情,”鄧布利多的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歉意。
“但復活石的力量並非如我們所想的那樣簡單。它帶來的幻象只會加深痛苦,而不是真正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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