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玉天恆牙關緊咬,目光始終清明——他要的從不是那血腥的捷徑,而是這功法背後,能將自身潛力壓榨到極致的霸道法門。
不知過了多久,當第一縷凝練如液態金汞的血液在心臟附近形成時,玉天恆猛地睜開眼,眸中金光一閃而逝,周身散發出的氣血波動竟讓空氣都微微震顫。
經過一番修為,玉天恆的魂力等級竟然直接突破了一級,達到63級。
他緩緩握拳,能清晰感受到體內那股比以往強橫數倍的力量,純粹、磅礴,且完完全全屬於他自己。
“有點意思。”他輕聲道,再次閉上眼,繼續沉浸在《血魔功》的修煉中。隨著修煉的不斷加深,玉天恆體內的氣血轟鳴,正日復一日,愈發磅礴。
在修煉了一天一夜後,玉天恆走出地下室,而胡列娜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再配合療傷藥,傷勢已經完全恢復,便就此離去,繼續參加地獄殺戮場的比試。
玉天恆也沒有休息,也去參加地獄殺戮場的比賽。
與此同時,殺戮之都的腥風捲著鐵鏽味灌進破舊的巷弄,阿塵蜷縮在牆角,腦海中回憶著記載《血魔功》上半卷的修煉法門。
玉天恆臨走前在自己耳邊說過話不斷迴響,體內微薄的魂力和連日來被欺凌的屈辱,讓阿塵目光一次次掃過“吸生靈精血,可速成”的字眼。
試著運轉功法時,但阿塵只敢對著巷子裡亂竄的老鼠下手。可那些微弱的精血入體,不過讓他氣血稍暖,連魂力波動都沒掀起半分漣漪。
“果然……還是要……”阿塵咬著唇,將那句“殺人”嚥了回去,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見過太多殺戮,但真要自己染血,胃裡還是一陣翻湧。
平靜只維持了三日。
那天傍晚,三個曾把他打得斷了兩根肋骨的壯漢堵在了巷口,為首的刀疤臉掂著鏽匕首,涎笑裡裹著惡意:“聽說那小子藏了好東西?交出來,或許能留你一命。”
拳腳如雨落下時,阿塵腦中一片空白。劇痛讓他想起這些年的忍辱偷生,想起玉天恆留下功法時的眼神,更想起那句“殺戮之都,唯有殺才能活”。不知哪來的力氣,他抓起地上的碎磚,猛地砸向刀疤臉的太陽穴。
“噗嗤——”
溫熱的液體濺在臉上,帶著濃郁的腥甜。刀疤臉直挺挺倒下,眼中還凝固著驚愕。另外兩人愣了瞬,隨即怒吼著撲來。阿塵像瘋了一樣,撿起匕首亂揮,直到周圍徹底安靜,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
看著腳邊三具逐漸冰冷的屍體,阿塵渾身發抖,胃裡翻江倒海。可當視線落在屍體脖頸處汩汩流淌的血液,《血魔功》的法門竟不受控制地在腦中運轉。“就……就一次……”他喃喃自語,顫抖著將傷口湊到唇邊。
那股精血入體的瞬間,彷彿有岩漿在血管裡炸開!遠比老鼠精血磅礴百倍的力量湧遍四肢百骸,原本淤腫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體內的力量快速增長,這種感覺讓阿塵舒爽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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