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阿玲此刻仍在咬牙支撐著鬼蜮,每一秒對於她而言,都如同在刀刃上行走,拼盡全力為我們爭取著那寶貴得如黃金般的時間。
我們三人宛如三道被狂風裹挾的疾風,將速度提升至極致,幾乎是眨眼間便一頭扎進了地下停車場。
此刻的地下停車場裡瀰漫著一股陰冷的氣息,牆壁上閃爍著幽微的光影,像是無數雙眼睛在窺視。
我們毫不猶豫地縱身跳入先前我開啟的地下空間,先去與土地神匯合。
此刻,土地神正眉頭緊蹙,雙眼像是兩顆釘子,死死地釘在往生井上。
他的神色凝重得仿若一座歷經了無數歲月洗禮的石像,每一道皺紋裡都寫滿了憂慮與思索。
我心急如焚,心臟彷彿要從嗓子眼兒蹦出來。
我顫抖著雙手急忙掏出道家金丹,隨著一道柔和卻在這黑暗中顯得格外耀眼的光芒閃過,黃風的虛影也隨之浮現。
那虛影有些虛幻,卻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沉穩與滄桑。
我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大喊出聲:“土地神、黃風前輩,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鬼門打不開?”
聲音在這封閉的空間裡迴盪,帶著一絲絕望的尾音。
黃風和土地神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們的表情嚴肅得如同即將面臨世界末日。
眉頭緊緊擰成了麻花,就像要把所有的困惑都擠出來。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與迷茫,似乎正在腦海中竭力拼湊著事情的真相。
李組長見此情形,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狹小的空間裡來回踱步。
他的額頭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浸溼了衣領。
他不耐煩地說道:“老黃,沒想到你都成道鬼了,咱們相識這麼多年,你跟土地神倒是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啊?在這兒幹沉默算什麼事兒?”
李組長向來是個急性子,此刻更是心急如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焦慮與不安,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又鬆開,顯示出他內心的煩躁。
土地神面色沉重得如同壓了一塊千斤巨石,低聲說道:“我懷疑鬼門被拜鬼教暗中動了手腳,自它與往生井融合的那一刻起,便被施加了一種極為強大的封印,這封印之強,就算陰間的陰司法神親臨,恐怕也難以破除。”
土地神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我和黃風嘗試了各種方法,卻都無濟於事。”
他微微搖了搖頭,眼中滿是苦澀與挫敗。
我心中一緊,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
趕忙追問道:“那能不能重新剝離鬼門呢?”
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最後的希望,緊緊盯著土地神。
土地神無奈地緩緩搖頭,眼中滿是苦澀。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根本做不到,除非使用拜鬼教那種喪心病狂的邪惡手段。”
他的聲音很輕,卻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我們每個人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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