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站在斷崖邊緣,望著深不見底的下方,心中雖滿是忐忑,在斷崖邊看到了牢牢固定在一旁的巨石上牢牢固定的繩索。
小洪拍了拍自己胸脯,“這繩子應該是劉爺爺他們的留下的吧,但是這也太深了吧,掉下去不得摔成肉泥啊。”
我再次抬眼望向那棵巨大的尋木,沉聲道:“師姐,小洪,我先下去探路。等我確認安全後,小洪再跟著下來。師姐,你最後順著繩索滑下來,務必小心。”我的語氣堅定,卻難掩心底的一絲忐忑。
而後我順著繩索小心翼翼地向下滑去,繩索在粗糙的崖壁上摩擦,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不過還是足夠結實,幾分鐘時間救下滑到底部,然後拿手電給上面照了照,示意師姐和小洪可以下來了。
小洪到底還是個孩子,下滑時顯得格外謹慎。好幾次,他的手險些抓不牢繩索,但每次都化險為夷。
相比之下,師姐的動作卻顯得遊刃有餘,她像一隻靈巧的壁虎,迅速而穩健地沿著繩索滑下,絲毫不拖泥帶水。
當雙腳終於觸碰到斷崖底部的地面時,我們再次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尋木那盤根錯節的根莖,宛若無數蜿蜒遊走的巨蟒,彼此纏繞、延伸,最終織就出一個龐大而複雜的迷宮。每一道根脈都彷彿帶著生命的呼吸,在靜謐中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壓與神秘感,令人望而生畏。
這些根莖粗細不一,粗的猶如幾人合抱的巨樹,表面溝壑縱橫,似乎記載著歲月的滄桑;細的則如手臂般粗細,卻堅韌無比,在粗壯根莖的縫隙間穿梭纏繞。
根莖的顏色深淺不一,有的呈現出古樸的深褐色,宛如歷經歲月沉澱的老木;有的則透著淡淡的青綠色,彷彿還蘊含著生命的活力。
師姐眉頭緊蹙,仿若刻出一個深深的“川”字,聲音裡帶著幾分憂慮:“要找到通往主幹的位置,簡直難如登天。這麼龐大的根莖迷宮,複雜得讓人絕望,這劉老頭還真是膽大包天,竟連命都不要了。”
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為了防止走丟,我們三個用繩子綁在腰上,一字前行。
我們三個在這根莖迷宮中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與挑戰。時而需要攀爬過橫亙在眼前的粗壯根莖,時而又要在狹窄的縫隙中側身穿過。周圍的根莖如同迷宮的牆壁,將我們困在其中,稍有不慎就可能迷失方向。
走了將近十多分鐘我意識到不對勁,有時看似找到了正確的路徑,順著走去卻又陷入了死衚衕;有時憑藉直覺選擇的道路,卻又在不知不覺中繞回了原地。
師姐用小洪的大刀在周圍的根莖上刻畫記號,我們再次前行。在這複雜的根莖迷宮中,時間似乎失去了意義。逐漸我們的額頭佈滿了汗珠,分不清是因為體力的消耗,還是對未知的恐懼。
小洪最先按捺不住開口,“秋露姐姐,妙玄哥哥,我總覺得我們一直在原地打轉。你們看那邊,那個標記,是不是秋露姐姐之前留下的?”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急切,手指向遠處,似乎生怕自己的發現會被忽視。
我檢查了一下右手邊的標記,果然如此,這真是一個龐大的地下迷宮啊,棘手啊。
師姐輕聲說道:“師弟,像這樣漫無目的地走下去終究不是辦法。你看此處,會不會暗藏某種陣法?”她的聲音透著幾分憂慮,眼神卻已落在四周,似在探尋那隱匿於環境中的玄機。
我點點頭,解開腰上的繩索,爬山較高的根莖上,仔細的觀察著巨大的尋木根莖,似乎我發現了什麼。
我跳下來後靈光一閃,“我知道了,這根莖不是胡亂生長的,這尋木的樹根似乎暗含九宮飛星術,這九宮飛星術本就玄奧複雜,將其融入根莖佈局之中,更是讓這迷宮難上加難,我們必須按照規律才能走出去,然後再給劉教授他們用手電作為引導方向。”
師姐點點頭,“師弟,在風水陣法一道我不是很懂,你看怎麼走?”
我再次思考這尋木根莖與九宮飛星的聯絡,在風水學中有“天有九星,地有九宮”之說。
所謂「宮」,即九宮方陣,術家附以乾宮,坎宮、艮宮、震宮、巽宮、離宮、坤宮,兌宮和中宮的名稱,以運星入值中宮,餘依乾六、兌七、艮八、離九、坎一、坤二、震三、巽四、中五的次序飛布九宮,以以後位置,隨年、月、日、時不斷變換,值紫、白為吉,遇碧、綠、黃、黑為兇。
但是這地宮之中看不到天空中的星象,這又該如何下手呢,我也陷入了深思該如何尋找破解之法。
就在此時,我注意到師姐手中的電筒光束正緩緩掃過那些根莖。在光線的遊移間,許多枝幹表面竟隱約泛起奇異的微光,忽明忽暗,彷彿隱藏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秘密。
我的心猛然一震,一道靈光如閃電般劃過腦海。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