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結果總是讓他心驚。
無論他教得多快多複雜,凌軒總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理解、吸收,並在數次嘗試後便能相對標準地施展出來。
某那些他故意留下的“破綻”,凌軒也總能在練習中不著痕跡地“修正”過來,彷彿這些動作本就該如此。
“這小子……”
東馬在一次指導凌軒完成一個複雜的手裡劍三連投擲,配合微型風刃牽制的組合技後。
看著凌軒平靜無波的側臉,心中翻江倒海。
“他不僅僅是在學習,更像是在……印證某種早已存在於他腦海中的知識。”
“他的眼神,太平靜了,平靜得不像一個初學者,倒像一個身經百戰的老手在重溫故技。”
東馬不知道的是,凌軒的真實之眼早已將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絲查克拉流動都解析得透徹無比。
東馬所謂的“複雜技巧”,在凌軒看來,不過是基礎模組的不同排列組合,其核心原理早已被他洞悉。
他所做的,確實更像是將解析到的資料在現實中進行一次“執行測試”。
數日下來,東馬內心對於凌軒天賦的評估,已經從“罕見的天才”飆升到了“百年難遇的鬼才,甚至可能涉及未知領域”。
他終於下定決心,這件事不能再僅僅停留在自己和伊魯卡的層面了。
這天下午,東馬在結束了對凌軒的指導後,神色凝重地找到了伊魯卡。
“伊魯卡,關於凌軒的事情,我必須正式向上面彙報。”東馬沉聲道。
“他的學習能力和戰鬥直覺,已經遠遠超出了正常天才的範疇。”
“我有理由懷疑,他可能擁有某種未被發現的特殊體質,甚至是與學習、分析相關的血繼限界。”
伊魯卡聞言,也嚴肅起來。
他雖然知道凌軒很優秀,但東馬這位經驗豐富的中忍給予如此高的評價,意義則完全不同。
“我明白了,東馬。我會支援你的決定。如果凌軒真的是特殊人才,村子必須給予足夠的重視和正確的引導。”伊魯卡鄭重道。
於是,一份由東馬中忍主筆,伊魯卡附議的關於“忍者學校一年級生凌軒天賦異常情況報告”被遞交了上去。
經由中忍隊長,最終擺在了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辦公桌一角,等待批閱。
這些暗流湧動,凌軒自然無從得知,也並不特別在意。
他依舊過著孤兒院、忍者學校、第七訓練場三點一線的規律生活。
忍者學校的日常課程,對他而言更像是一種放鬆和觀察。
這天的體術課上,伊魯卡組織學生進行兩人一組的對練。
日向雛田,這個總是怯生生躲在人群后的小女孩,此刻正緊張地站在場中。
她的對手是一個比她高壯不少的平民男生,臉上帶著幾分不耐和輕蔑。
“喂,日向家的大小姐,你可別哭鼻子啊!”男生粗聲粗氣地說道,引來周圍幾個調皮男生的鬨笑。
雛田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雙手無措地捏著衣角,頭垂得更低了,幾乎不敢看對方。白皙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