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土。
他看著眼前這如同神罰般的景象,看著自己苦心經營數年的兵工廠,就這麼在短短數分鐘之內被徹底地連根拔起,隱藏在面具之下的獨眼之中,露出無法掩飾的震驚與憤怒。
“宇智波……佐助。”
帶土的聲音冰冷而又充滿了殺意,他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看著對方那雙早已超越了自己認知範疇的全新萬花筒寫輪眼,以及他身後三個散發著同樣不詳與瘋狂氣息的前同事。
他知道自己苦心經營了數十年,足以讓整個世界都為之起舞的宏大棋局,已經從最根源的層面,出現了一個足以導致全域性崩盤的致命變數。
“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也小看了那個隱藏在你背後,更加有趣的傢伙啊。”
帶土緩緩地從扭曲的空間漩渦之中走出,他沒有進行任何多餘的試探,因為他知道在能輕易製造出地爆天星這種神之偉力的怪物面前,任何常規的戰術都毫無意義。
“佐助。”帶土的聲音充滿蠱惑,他試圖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來動搖眼前這個看似強大,實則內心必定迷茫的棋子,“你真的以為,你所得到的這份力量是沒有任何代價的嗎?”
“你真的以為,那個將你、將你的哥哥、乃至整個宇智波一族的悲劇,都視為有趣實驗素材的男人,會真心實意地幫助你嗎?”
“醒醒吧,愚蠢的宇智波。你不過是他手中一件更有趣的玩具罷了,而我今天就是來將你從這場虛偽的幻術之中,徹底地解放出來。”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佐助一句冰冷到不帶絲毫感情色彩的反問。
“解放?”
佐助笑了,融合兄弟二人所有意志與驕傲的臉上,露出一個近乎於憐憫的表情。
“凌軒大人早就將所謂的解放與自由,進行了最底層的邏輯解構。它們只是一種能激發個體非理性行為的,充滿隨機性與不可控性的精神狀態而已,是一種需要被修正的系統性故障。”
“而我。”佐助緩緩地抬起頭,融合了秩序與悲劇的全新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平靜地注視著眼前這個依舊試圖用可悲情感來操縱人心的舊時代殘黨,“早已在凌軒大人的幫助之下,得到了真正的進化。”
“至於你……”佐助的眼神變得無比冰冷,“宇智波帶土,你的存在才是我進化之路上,最後一個需要被清除的不穩定錯誤資料。”
“你!”
帶土的身體猛地一僵,隱藏在面具之下的獨眼,因為極致的震驚而劇烈地收縮著。
他怎麼會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很驚訝嗎?”佐助彷彿看穿了他所有的心思,“在凌軒大人的天眼系統之中,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任何秘密。你的過去,你的目的,你源於一個女人死亡的可悲執念,都早已被我們分析得一清二楚。”
“你以為自己是掌控一切的棋手,但你卻不知道,從你踏入這片由凌軒大人為你親手設計的舞臺開始,你就已經變成了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等待著被解剖的小白鼠而已。”
“閉嘴!!!”
帶土再也無法維持虛偽的從容,他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身體瞬間變得虛幻,以一種超越任何瞬身術的速度,瞬間便跨越數百米的距離,出現在佐助的面前。
足以扭曲空間的手,狠狠地抓向佐助的心臟!
然而迎接他的卻是一面早已在此等候多時,由純粹能量構成的深紫色肋骨鎧甲。
須佐能乎!
帶土的手毫無阻礙地穿透了紫色的能量護盾,也穿透了佐助的身體,但卻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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