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傳說中的精靈女皇？
夜小淚聞言，卻把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不告訴你！”
她雙手叉腰，氣鼓鼓地說道。
“姐姐說了，不能隨便把她的名字告訴別人！哼！”
陸熙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整個人都蔫了。
他好說歹說，可夜小淚的嘴巴嚴實得很，就是不肯透露半個字，讓他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一旁的楊文昭，看著陸熙吃癟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隨即，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神色一正。
“哦對了。”
他看向眾人，尤其是幾人之中，見識最廣的聖採兒。
“剛才伊萊克斯前輩說，魔神皇只是個半神。這‘半神’跟‘真神’，都是怎麼劃分的啊？”
這個問題，同樣也是其他人心中的疑惑。
聖採兒沉吟了片刻，整理了一下思緒。
“我曾在輪迴聖殿最古老的典籍中，看到過一些零星的記載。”
她的聲音清冷而悅耳，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按照典籍所說，當修煉者的靈力，突破一百萬大關時，便可被稱為‘半神’。”
“一百萬靈力！”
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數字，對現在的他們而言，簡直是天文數字，遙不可及。
“魔神皇楓秀，據說靈力早已到達百萬，稱之為半神，確實不為過。”
楊文昭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恍然之色。
“那這樣說來，伊萊克斯前輩的境界，至少不弱於魔神皇，甚至……隱隱還要強出一線！”
這個結論，讓眾人的心頭再次一震。
他們只知道，林琅的老師很強，卻沒想到，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
聖採兒微微頷首，表示認同，隨即又補充道。
“半神，是凡俗生靈所能達到的極限，也是通往神祇之境的最後一道門檻。”
她頓了頓，清冷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嚮往與思索。
“至於‘真神’，應該就與一個傳說中的東西有關了。”
“神格。”
“神格”二字一出，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眾人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魔神皇楓秀撤離時，那句霸氣，而又充滿貪婪與殺意的話語。
“自然女神，我會再來的。你的神格，我要定了！”
楊文昭的目光，瞬間轉向了，場中唯一可能知曉內情的夜小淚。
“小淚。”
他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你知道魔神皇所說的，他要定了自然女神的神格，是什麼意思嗎？”
聖採兒也緊跟著開口，問出了一個更加核心的問題。
“神格，不是隻屬於神祇本身嗎？它就像我們的靈竅，是力量的本源核心，怎麼可能會被他人掠奪？”
這完全顛覆了，他們對修煉體系的認知。
被問及此，夜小淚的小臉瞬間白了幾分。
她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小手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衣角，大眼睛裡流露出一絲眾人從未見過的恐懼與迷茫。
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山巔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沉重而壓抑。
就在這時，兩道身影一前一後，從不遠處緩緩走了回來。
正是商議完畢的伊萊克斯與林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