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江燁兩兄弟不斷給蘇陽使眼色;
“咳咳~”
一聲輕咳:“那個~我說兩句啊!”
緊接著,蘇陽只感覺腳面一陣生疼,想也不想,這是有人提醒自己;
蘇輕語放下手裡的筷子,抬起頭盯著蘇陽;
“張校長來了,昨天就來了,早上我和他通了電話,說是今天帶我們去大賽場地去一趟,登記核查身份資訊的同時,還要抽籤選取第一輪的對手;選定對手之後,他會和我們說說對手的情況;”
洋洋灑灑說完了正事兒,蘇陽笑著開玩笑:“沒想到啊,平時看著不起眼的老張,竟然在帝都都有人脈,早知道老張這麼牛逼,我就不從他那兒敲詐十萬塊當出場費了!”
沉悶的氣氛被蘇陽率先開口打破;
剩下的,就好辦了;
有了話題,你一言我一句,蘇輕語也不復昨天的霸道,氣氛逐漸熱鬧起來;
蘇陽心滿意足;
古古怪怪的氣氛裡,他渾身不自在;
這下好多了;
“哎,你們倆有點沒良心啊,剛才誰踩得我?不知道輕點兒麼?”
吃完早飯,在回去的呃路上,蘇陽一手攬一個,左右詢問;
“不是我,我沒動!”
“我也是,沒動!”
江帆江燁兩人矢口否認,蘇陽“切”了一聲;
“就問問,又不找你們要醫藥費;”
......
比起四個年輕人,人到中年的張天來,今天臉色不太好,整個人萎靡不振,就像被妖精吸乾了一樣;
舟車勞頓和水土不服導致的;
這是張天來對蘇陽疑問的解釋;
可...
作為大武師,舟車勞頓?水土不服?
糊弄鬼呢?
“等這一次帝都大比結束,你們也就快大考了,當然...我知道你們都有保送名額,但我也知道,你們這四個崽子,志不在此;
但武道學院在帝都,你們最少要在帝都生活四年,畢業了,說不定還會再帝都生活,現在有機會,好好熟悉熟悉,別到時候兩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
蘇陽邊走邊撇嘴,現在說這個?
想要感動誰?
給他丟點錢,一圈兒玩下來,他保證對帝都的一草一木都產生感情!
一群人當中,他是唯一一個背刀的人,蘇輕語他們的兵器,都在酒店放著呢;
“蘇陽,你這會兒背刀幹嘛?”
“老張,刀自然是砍人的啊;咱是小地方來的,萬一遇到腦門兒上帶通天紋的地道,講理不如講法;”
“嗯?講法?蘇陽,你還對法律條文有所涉獵?”
蘇陽手朝後,拍了拍背上的大刀:“蘇輕語,這你就錯了,刀法也是法!再說了,鄙人不通拳腳功夫,我這一身本事都在刀上,萬一我們和人幹起來,有刀不吃虧!”
蘇輕語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嗯,有道理,可惜我的槍有些長,帶著不方便!”
張天來一腦門子黑線:“有什麼道理?咱這是在帝都,大城市,不是你家炕頭,還打架,帝都水深,誰知道哪塊泥潭通龍宮?該穩就穩點兒~”
張天來苦口婆心的話,蘇陽是一個字兒都沒聽進去,快走一步,和蘇輕語肩並肩,小聲道:“你不是拳法還可以麼?我給你個主意,下次啊,帶個指虎,那玩意兒輕巧,方便,打起人來,爽得一批!”
話音落下,蘇輕語眼神瞬間亮起;
她怎麼就沒想到?
不過...
她是女人,得帶個粉色的!